“尽量。”对方道。
商墨霆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楼下。
林听单手拎着裙摆，走到了秦律身后，然后小声道：“秦教授，该交稿了。”
秦律转身，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伸手，咬牙切齿地戳了下林听的脑袋：“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林听笑了起来。
“出来还被催稿。”秦律道。
“怎么了？瓶颈期？”林听道。
“也不算吧，就是不想画。”秦律道，“今天展出了月见的两幅画，去看了吗？”
“没有。”林听道，“有什么好看的。”
秦律：“......听说是贺老爷子的未来孙媳妇喜欢，特意从一个收藏家手里买过来的。”
“这表面功夫做的，真在乎的话，就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展出给外人看了。”林听道，“这是想让大家都夸夸他们贺家对未来孙媳妇的重视，未来出了什么事情，也只能是女方的错误。”
秦律笑了一下。
两人聊着。
而楼上，贺知秋从楼上看着两人，对边上的男人道：“就是那个女生，看见了吗？”
“这么漂亮？”男人道，“是男人都会喜欢吧？”
贺知秋偏头看了看他。
男人笑了笑道：“当然，皮相这种东西，再好看也会有看腻的时候。不过...秦律既然知道你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带着自己女朋友过来？”
“让我彻底死心吧。”贺知秋道。
“那可真是可惜了。”男人道，“秦律最是宝贵月见的画作，不知道在画作和女朋友之间会选谁？”
“月见已经很久没有出新作了，圈内都在猜测是不是年老离世了。”贺知秋道，“现有的画作，就全变成了独一无二的遗作。对于他这种视艺术为信仰生命的人，任何人都比不上一幅画重要。”
“明白了。”男人道，“等我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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