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生长出黑色鳞片的拳头擦着少年的脸滑过，江一的脸立即浮现出红肿，他看不到对方的动作，全靠感觉躲开。
“为什么要袭击我？”江一声音冰冷。
男人干瘦的脸上咧开嘴，少年冰冷又透着些茫然的脸让他想起自己先前杀死过的人，他们都是这样。
他觉得自己像是头猛兽那样正在进行捕猎。
“你觉得狼会和小白兔说为什么要抓它吗？”
皮肤上黑色的鳞片越发明显密集，受到刺激的男人双目通红，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拳头扫向江一的脸。
“砰！”
意识到危险来临，江一立即抬手抵挡，随着沉闷的碰撞声他感到自己像是被实心铁棍打中那样，双手的骨头都要被撞断。
哪怕是抗住他也被对方抓住了双手死死的压制在原地。
环绕男人的黑色气流正在消散，那张双眼猩红瘦削的脸出现在江一眼前，他的嘴咧开很大，看上去有些骇人。
“跪下来吧，你会成为我进化的一部分。”
男人有些痴狂的说，先前每次杀人都是如此，他很享受这个过程，看对方在恐惧中下跪直至死亡。
猩红的眼里多了抹金色，他的瞳孔收缩趋向于蛇那样的竖瞳，泛着恶毒的凶光。
可江一并未跪下，眼中甚至连恐惧都没有，男人施加的威压对他毫无用处。
“你怎么会不害怕？”
男人愣了下，这和他印象中完全不同，别人看到这种眼睛，那似蛇又如龙一样的威慑早就该吓得浑身发抖了。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因为江一的眼睛也在透出金色的光芒！
江一注视起那双恶毒的眼睛，那些恶意全都被自动隔绝，眼中璀璨的金色几乎要溢满向外流淌，像是氙气灯那样射出夺目的光。
他的眼底如瀑般的数据流落下。
言灵.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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