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不是夜晚才会出现的吗？”
“以后不会了。以后我都是这个样子。”
「他的气息变了。他现在是堕神？」
她出声安慰：“没事。黑头发也好看。我一直都是黑头发。你如果想要原来颜色的眼睛，我会尽力研发出改变瞳孔的丹药。”
“陪着我，好不好？没有你，我会疯的。”
“在我没意识的时间里你做了什么？”
“让大家没那么难受，也为了救你。我是为大局考虑，可不是只考虑你。”他扭头，耳尖染上了绯红。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
“之后你还和他们交往吗？”
“不知道。神明是唾弃堕神的，不管是什么理由成为的堕神。”
江希悦喃喃：“这样的话你还是跟我一起回东方吧。别在这里了，受排挤很不好受的。”
“回去的话我能天天粘着你吗？”他抬眸，眼里的负面情绪被压制。
“当然不能了，回去的话我每天晚上还要变成原型去决明那里。”
“我不去东方，在这里受排挤还是好事，能和你一起。”伊万德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像只小动物乱蹭。
「那就不在神殿住，我们去下界。」
“如果他们来讨伐，你就要舍弃掉这里的一切，和我去下界了，你愿意吗？”
“只要身边有你就行，没有你，我会杀了所有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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