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没死啊。。。”
姬流愣了愣，说道。
“是你的机缘到了。。。”
“遇到了我。。。”
“那五芝洞的五株仙芝，是按五行之方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回忆一下，洞口虽有五个，可你能进去的洞口，却只有两个。”
常子象伸了伸懒腰，又坐了起来，说道。
“真是，有的进不去，有的是悬崖。”
姬流回忆着，说道。
“不过是幻象，其实。。。都能进。”
“是你神识里，为你趋吉避凶罢了。”
“那两个能进的小洞，一个居巽位，一个居艮位。”
“你选的是巽位，木仙芝洞，也就是燕胎芝洞。”
“还好，你选对了。”
“要是你选了艮位，错进土仙芝洞，我也救不了你。”
“我的五行为金，金克木，刚胜柔。”
“这才正好可以抵消了那木仙芝的御力。”
常子象的手心里，现出了那株燕胎芝的模样，说道。
“这哪是什么机缘啊，我是误打误撞才进去的。”
“我以为那里面能能有一条通向后面的路，韦宝也许能在后面呢。”
姬流看着那株燕胎芝，说道。
“在对的时候，做了对的选择，这不正是你的机缘么。。。”
“那时，我神识不清，也不能提醒你，着实为你担心啊。”
常子象手掌往下一覆，灭掉了那株燕胎芝的模样，说道。
“真好玩，你还会变戏法呢。”
”那。。。我要是选错了呢？”
姬流低了低头，看着常子象的手，问道。
“生死一念，如此而已。”
“那燕胎芝是仙物，你一个生人，又怎能受得了它的御力。”
“你吸食了它，没有当场魂飞魄散，肉尽骨削，也是我帮了你。”
“我耗费了伏矢魄中近大半的功力，才让你彻底吸收了它。”
“不过，我也只能如此。”
“你要是死了，我也会随你而死。”
“姬流。。。”
“你我以后相死相生，如同一人。”
常子象说这时，表情雍容不迫，说道。
“我。。。”
“我也不想吃它，是它自己跑到了我身体里来的。”
姬流坐的累了，身体也往床上侧靠着，说道。
“吃？”
“你还吃它？”
“哈哈哈。。。”
“哈哈。。。”
常子象大笑了起来。
“常大叔，你笑什么啊？”
“我说得不对么？”
姬流看他发笑，不解说道。
“是它选了你才是，从你进洞的那刻，便不能回头了。”
“也好，这也是我所希望的。。。”
“你还记得那五芝洞口的几句话么？”
常子象说道。
”句曲之内，“
”吸服五芝。”
”颠倒阴阳，“
”莫言生死。”
姬流回想着那十几个字，从嘴里念了出来。
“那是上仙留下的警语，我一时没有察觉，也就没熄了护魂尺的紫光。“
”不然，我是决不会让你冒险进五芝洞的。”
“还好，在你吸食燕胎芝之前，我猛醒了过来，才能有应对之策。”
常子象又开始挖他的鼻孔，说道。
“喂，你能不能别挖鼻孔了。”
姬流鄙夷着看着他，说道。
“不。。。”
常子象不理她，继续挖着，惬意说道。
“你。。。”
“你那时就已经知道我进了五芝洞么？”
“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
姬流用手想拉住他的手，却什么也没抓到，说道。
“是你的血气唤醒了我，我那时神识初醒，法力微弱，也拦不住你进五芝洞，只能开护魂尺为你引路。”
“后来，等你去了奈河那里，我才有了些回转的力气。“
“那时，不是你想回来的么。”
”我把你送回了五芝洞，就是我被你唤醒的那处地方。”
“不然，你的真身，现在还在黄泉界，哈哈。”
常子象笑道。
“我说呢，我在奈河正想着怎么回去，一下就像是刚醒了似的，然后人就回到了五芝洞里，原来是你弄的。”
姬流恍然明白了。
常子象身体一歪，又趴到了床上，把挖鼻孔的手指往床上抹了抹。
“啊。。。我的床单。。。你别乱动。。。”
姬流连忙叫道。
“可惜啊。。。抹不到上面去。”
“就连鼻屎都是虚像。。。”
“哎。。。”
常子象叹着气。
“哼。。。”
“对了，你说的那个燕胎芝，倒底是个什么东西？”
姬流问道。
“句曲山的东西，又岂是凡物。”
“那五芝是仙家至宝，在仙族谱上，可是挂了名的。“
“赤芝名丹，黄芝名金，白芝名玉，黑芝名玄，紫芝名木。”
“灵芝仙岛隐望川，穷尽碧落现黄泉。”
“生得万年灵通种，苦盼句曲难求缘。”
常子象声音又慢了下来，缓缓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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