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吧,今儿个还得巡逻呢,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刘根来来了个欲擒故纵。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是啥德行?”迟文斌白了他一眼,“赶紧带路,我看看你看上的到底是啥院子。”
“好奇心这么重,也不见你瘦一点。”
刘根来嘟囔一句,躲开迟文斌踹向他屁股的脚,朝金永昌藏身的那个院子走去。
没用半小时,两个人就到了那个院子外。
院墙挺高,大门紧锁,从外面也看不出啥。
刘根来正琢磨着找啥理由翻墙进去,迟文斌盯着门锁看了半天,忽然说道,“锁上一点灰都没落,院里有人住?”
观察的还挺仔细。
这倒是给了刘根来借口,“应该没有,我问过赵主任了,街道办没有租房登记。”
他这也不是乱说,金永昌住这儿肯定不会登记,这院子在街道办那儿也只会登记无人居住,否则,要是遇到什么事儿,需要挨家挨户通知,就会有人找上门。
“那就奇怪了。”迟文斌皱着眉头,“没人住,锁上、门把手上咋可能都没落灰?这院子肯定有人住。”
“不是有特务藏这儿了吧?咱们进去看看?”刘根来顺杆就爬,“你翻墙能行吗?”
“瞧不起谁呢?我比你利索。”迟文斌退后几步,呸呸两声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一个前冲,手掌攀上墙头,两腿一通乱蹬,还真让他爬上去了。
猪上墙了。
就这身手,还敢说比我利索?
刘根来暗笑着,也退后几步,一个前蹬,利利索索的翻过了墙头,轻手轻脚的跳进院儿里。
两脚刚落地,他就把配枪掏了出来。
嘭!
身后一声巨响,迟文斌也跳下来了,“院里一棵杂草都没有,肯定经常收拾。”
迟文斌也掏出了手枪。
手心的唾沫都没干呢,就拿枪,那枪跟着你算是倒了血霉。
“跟在我后面。”
刘根来躬身上前,穿过小院儿,来到正屋门前,轻轻一推,屋门就开了。
厅堂里,正对房门的北墙下是一尊关二爷的雕像,雕像前摆着供桌,供桌的香炉里插着三根燃到一半的香。
“香烧到一半,说明早晨有人来过。”迟文斌压低声音,踮着脚尖,跟着刘根来进了房门。
“嘘!”刘根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身子贴在卧室房门旁边的墙上,右手举枪,左手轻轻推开房门。
“不许动。”
迟文斌一个箭步窜到房门正中,双手举枪,瞄准里屋。
“你跑哪儿干啥?找死啊?”刘根来张口就骂,“就你那块头,屋里要真有特务,都不用瞄准,就能把你崩了。”
这货勇气可嘉,经验不足啊!
要是上战场,妥妥就是当炮灰的货。
“屋里这不是没人吗?”迟文斌也觉得自己鲁莽了,嘴上却不承认,抢先一步进了里屋,一眼就看到摆在炕上的炕桌。
“这应该是早饭吧?”迟文斌指了指饭桌上的几个包子、一碗棒子面粥和一碟疙瘩丝小咸菜。
刘根来伸手摸了摸,包子还是温的,棒子面粥有点凉,这说明这两样东西送过来不超过一个小时。
“接下来咋办?”迟文斌难得的谦虚了一次。
刘根来琢磨了一下,挥挥手,把迟文斌带出正屋,回到院里,“先出去再说,你先翻墙,我掩护你。”
刘根来转回身,半蹲在地,双手举枪。
迟文斌犹豫了一下,还是翻墙出去了,他两脚刚落地,刘根来就已经翻墙跳出来了。
“院门锁着,屋里烧着香,早饭都快凉了也没人动,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
“这哪儿说的准?造成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多了去了。”迟文斌皱眉思索着。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性,这屋里藏着一个人,饭是别人送的,香也是别人点的?”刘根来引导着迟文斌的思维。
“你的意思是这房子里面有暗室?”迟文斌真被引过来了,“要真是这样,那藏在暗室里的不是特务,就是通缉犯。”
都会思维发散了。
嘿嘿……
“我也这么想的。”刘根来毫不客气的吩咐道:“我在这儿守着,你回去报信,让所长带人增援。”
“还是你去报信吧,我对这片不熟,别带错路了。”迟文斌转着脑袋四处看着。
“你特么想害我啊,屋里要真藏了个特务,我把你个新兵蛋子单独留这儿,那不擎等着挨骂吗?”刘根来骂道。
“那咋办?我是真没记住路,来的时候还是你领的。”迟文斌又看了看周围,“要不,找个人帮忙?”
找人帮忙?
这主意可以啊!
刘根来迅速瞄了一眼导航地图,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巡逻的王栋和齐大宝,他俩正在朝这个方向走着,还有十来分钟就能到这附近。
“看见那条胡同没有,你从胡同里穿过去,在胡同那头等着,那边是王栋和大宝的巡逻路线,他们很快就能过来。”刘根来指了指几十米外的一个胡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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