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素眼看刘帝盯着自己，脸上缓缓浮现两坨红霞，下意识地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刘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咳嗽一声，开口说道：“姑娘，多谢你救我性命，大恩大德，刘某日后定当报答。”
东方素轻轻摇头，声音如蚊蝇般细小：“不用谢我，换做谁遇到都会救的。”
刘帝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对了，姑娘，你可曾听说过古海吗？”
“没有！”东方素摇头。
“那八荒、中州呢？”刘帝追问。
“也没有！”东方素接着摇头。
“那青界呢，这你总听过吧！”
“也没有。”
东方素的回答让刘帝心中顿感不妙。
这特么给自己干哪来了？
似是看出刘帝的疑惑，东方素捋了捋发丝，开口解释道：“大哥哥，这里是蛊州五域之一的青域，你说的地方，我在青域听都没听过。在我们青域内，阳陨、大楚、沧澜三大皇朝鼎立，而我们所在的东方家族，就是位于阳陨皇朝内。”
“蛊州？”
刘帝懵了，彻底懵了，因为他根本没听说过蛊州，也不知此地距离青界有多远。
感受到东方素并无修为，刘帝没有过多追问，而是调转方向，接着问道：“方才我听你兄长说的力奴、智奴又是怎么回事？”
东方素神色一黯，叹息道：“都是东方家族控制的奴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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