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察觉到顾宸风摸他头，还察觉到顾宸风故意一句话分两次说。
狐狸眼眯了眯，用力拍开顾宸风的手，冷哼一声。
“呵，顾总好厉害啊。需要我谢谢吗？”
封洛灵故意拖着些许尾音，顾宸风却丝毫不觉得阴阳怪气，只觉勾人。
他想亲，想抱。
顾宸风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这次，不止亲吻。
封洛灵一向拒绝不了顾宸风的亲近，虽不知道拒绝不了谁，但就是没有拒绝。
被人吻得七荤八素的，临近城门失守才想着要拒绝。
身陷在洁白的被子里，他抬起赤果果的双手，没什么力气地推着顾宸风。
“住手。”
顾宸风没停，将他最后一点遮羞布也给清除。
再次四目相对时，顾宸风吻了吻他的眼睛，手心覆上时轻唤一声：
“陛下。”
封洛灵脑中轰的一下炸出一朵烟花，炸得他忍不住一抖。
烟花盛开后燃尽他的脑细胞，只余一片白。
上次是药物之下带动，这次是清醒的沉沦。
狐狸眼里有瞬间的失焦，回过神后他转动潮红的眼看着顾宸风。
眼里带着水雾，看着很是可怜。可更像是无声的质问，思念之情也不难看出。
情*都掩盖不住的思念，应该是很想念的吧。
顾宸风怪自己为什么要喊这么个称呼，心里又泛起酸味。
这一刻他后悔了，后悔跟封洛灵说自己不介意了。
也是这一刻，他想曾经的他回来，很想。
心中酸味变成妒意，又成心疼，顾宸风再次吻了吻封洛灵的眼。
这次他没喊封洛灵陛下，只让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倒是封洛灵，不知是慌乱还是其他，手指抓不住任何东西。
还乱七八糟地喊了各种称呼，从顾宸风到顾总、到太傅、到哥哥、又到大名。
“顾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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