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老贼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好人。
“你房间地窖里藏的 ** 该怎么解释？还有那些厂房图纸呢？这些不是一般人画得出的东西，请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果然，焦大的房间隐秘处被搜出了大量红星轧钢厂的草图结构，并标注了放置 ** 的具 ** 置，以确保能够高效摧毁整个工厂。
这种精密计算让公安们也感到震惊，即便是大学生恐怕也无法达到这种水平。
“公安同志，那肯定是别人放进去的。
那些复杂的图纸怎么可能是我画的？我自己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焦大惊讶之余，没想到公安竟能查到这么多。
想到自己的行动仿佛一直被一双眼睛盯着，他在安装 ** 时的一举一动都被掌握得清清楚楚，他房间内的所有活动也就不可避免地被发现。
即便面对这些确凿的证据，焦大仍然坚持抵赖不肯认罪。
因为他不知道公安手里到底有多少证据，只要有那么一丝机会，他就打算咬定自己无辜到底。
坦白虽然从宽处理但至少要牢底坐穿；抗拒虽严办但如果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则可能不会有事。
焦大明白，在旧社会或许能用刑具让他开口承认，但如今的公安机关讲究依法办事，纪律严明。
“我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头子早年丧偶也没有孩子，要是没有给我的这份工作，恐怕早已经饿死了。”
“我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把厂子炸掉呢？那样的话我也没有活路了不是。
我再愚蠢也不会做出这么自掘坟墓的事儿。”
他满脸无辜，似乎人人都觉得这是一个本分的老实老人，根本无法将此恶行与其联系在一起。
几个民警见到焦大依然固执己见，随即透露了几个关键的名字。
焦大之前还顽强地狡辩否认，然而听到这些名字后，他立刻萎靡不振，神情全无。
名单中除了曾大民是他的联络人外，其他几个人均属于他的特务小组成员。
其中牛元良更是担任整个彦乡特务小组的头目，代号“铁牛”
。
即便是组织内部，知道铁牛真实身份的人也为数不多，焦大由于资历深才了解这一点。
公安机关准确说出这些名字意味着他们已经控制了整个行动小组。
既然连最高领导都被捕，再抵赖也没有意义。
于是焦大声音沙哑地问：“你们怎么知道这些人的名字？”
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希望，是希望警方只是从其他特务那里得知消息。
但只要有人能说出这些人名，就必然是位阶颇高的成员，并且已经供述了不少机密。
公安机关掌握了大量情报，摧毁他们的组织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甚至焦大也被出卖了。
他开始思索，是谁背叛了组织：是曾大民吗？
不可能，他对核心信息没有接触权限；那么是负责保管武器的向涟？
尽管知情不少，但他也未掌握首领的秘密。
还是二号人物吴震？
吴震手里有组织名单，一旦被捕，公安机关捣毁他们的组织就如探囊取物。
还没等他得出结论，一名民警语带嘲讽地说：
“你还不明白么？今天的联合行动出动了几百警力，针对的目标远不止你们这个小组，
所有参与行动的特务都被抓捕归案。”
接着，对方补充道：“这还包括特务小组头目牛元良（铁牛）。”
并表示跟你们来往密切的人物也一并被抓。
“所以不要再狡辩了，认罪配合调查才是正途，否则只会浪费时间。”
说罢，这名民警拍了一下旁边的一沓纸——上面全是有关焦大和彦乡小组的情报档案。
听到这，焦大闭上了眼睛，果然全军覆没。
不仅行动组员们落网，关系网中的可疑分子也被一网打尽。
回想起一同被捕的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焦大明白了警察所说属实，掩盖一切已无意义。
组织其他成员的信息足以坐实他是个实实在在的特务。
最终，他决定如实交代全部经历：
“我愿意坦白，我是 ** 敌后行动小组高级成员。”
从当年倭寇占据四九城时起，焦大就已经潜伏其中。
新政权成立后，他并未随 ** 撤退到 ** ，而是接到了上级的命令，继续留在四九城内潜伏。
当时的上级认为，像焦大这样有能力且值得信赖的人应该留下为 ** 效力。
焦大多年未被发现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
为了让他无后顾之忧，他的家人也被安排撤离到了 ** ，并被告知在那里安全无忧。
这不仅是保护，更是一种威慑——焦大明白，只要自己还活着，岛上的家人也安全；反之亦然。
因此，即使面对危险，他也绝不敢承认自己特务的身份，以免牵连家人。
即便整个小组被捕，责任并非只在他一人身上。
审讯后，公安确认他所交代的信息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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