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无事……就是想你了。”
沈翊闻言，眼中的惊讶更甚，握着烛台的手不自觉紧了紧，烛火也跟着晃动起来，将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拉扯得忽长忽短。
他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愣愣地看着杜城。
过了好一会儿，沈翊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可置信问道：“杜城，你……这么晚专程过来，就为了说这个？”
“杜将军深得公主欢喜，说这番话，怕是不好。”
沈翊说完，别过头去，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一丝酸意，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烛光微微晃动，映出他紧蹙的眉头和微微泛红的耳尖。
杜城心里一急，上前一步，挡在沈翊身前，迫使他转过头来：“沈翊，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和公主之间清清白白。”
杜城的双眼紧紧盯着沈翊，里面的焦急与真诚一览无余。
沈翊被杜城这一番急切的解释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杜城炽热的目光，低声嘟囔道：“我……我又没说不信你。”
话虽如此，可他泛红的耳尖和微微局促的手脚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慌乱。
“那你还说那种话，”杜城微微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我心里只有你，从没想过别人。”
他紧紧握着沈翊的手，像是生怕他会突然逃走。
“沈翊，我知道自己很笨，以前一直没意识到这份感情。但今天，柔嘉的一番话点醒了我。这么多年，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经历了那么多，你在我心里早已是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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