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无法回答，不过倒是可以回答宿主一点。’
‘天道，不管儿女情长。’
听到系统的回答，成识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前世某本小说里的一段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嗯，虽然它其实出自道经就是了。
不过......
“这里的天道也这样吗？”
‘额......那倒没有，至少现在是这样。’
“怎么说？”
‘emm......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天道意识都比较温和，所以它们还在考虑要不要和对方融为一体。’
“......”成识不禁汗颜。
这算什么事？
你俩都撞在一起了还管这些东西？
“它们不融合会发生什么事不？”
‘不会怎么样，就共生关系呗，上一休一之类的？或是偷偷懒什么的。’
听到这话，成识忍不住挑眉：“这怎么跟我在小说里看到的不一样？”
‘很正常啊，你们人类都有分卷的和摆烂的，天道怎么就不可以呢？’
“......有道理。”
不得不承认，这个理由非常充分。
充分到成识也懒得去多问了。
毕竟天道会怎么样其实也轮不到他来烦恼不是吗？
而且神州那边又还有老君一行。
想到这里，成识也是立马就放松了心态，认真的开始了摆烂。
不过话又说回来......
“系统，你真的不知道雪之下为什么会多次出现在附近吗？”
‘滴——不清楚，要不宿主你今天多念叨一下卜卦类技能？万一明天抽到了我直接算给你瞧瞧！’
闻言，成识想了想，点头道：“可以，我多想想。”
随后他低头想了一秒，接着便起身跟着雪之下去学校了。
系统：‘......没了？’
“没时间，先去学校再说。”
而且站在原地不动冥想太奇怪了，他可不想因此被人围观。
..................
很快，两人便抵达学校各自回班去了。
接着便是老师入场开始上课。
“叮铃——”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又再次变得吵闹了起来。
这些声音听得成识有些烦躁。
不过还好，因为杂乱无章的原因。
成识的大脑并没有去特地接收这些信息，只是任由它们在耳外徘徊。
而他本人则是继续心无旁骛的去想自己的事情。
不过，这所谓自己的事情也仅仅是些琐事罢了。
比如：这去一趟厕所的话，应该不会迷路吧？
答案是......会。
经过两节课的累积，成识终究还是没能蚌住选择了出门。
然后，看着眼前所谓的厕所，成识不由的吐出了一句。
“草（一种常见的植物。）”
但是，然后呢？
他要怎么办？
总不能就地解决吧？
emm......
成识突然陷入沉思：说起来，他是不是还有个叫心眼通明的技能来着？
这玩意儿能用吗？
说做就做，成识默默地闭上眼睛。
开走！
几分钟后......
看着面前的女厕所，成识再次吐出了一个音节。
“草（一种常见的植物）。”
不过还好，能看到女厕所，那就能说明男厕所离这也不远了。
这般想着，成识转头看向了右边。
而那里并没有男厕所，只有一个熟悉的少女正在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自己。
成识：“......”
怎么又是她？
“又见面了，雪之下同学。”
“嗯......”雪之下点点头，随后表情略带复杂的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厕所。”
“可这是女厕所。”
“对啊，所以说失败了啊。”成识一脸无奈。
本来还以为已经卡到系统副作用机制里的bug了呢。
结果没想到技能也被影响到了。
“原来如此。”
听到这话，雪之下内心的也是稍微松了口气。
差点就以为这人突然变态要举报了。
随后，雪之下伸手指了指他背后。
“男厕所那个方位的转角处。”
“明白。”
听到具体位置，成识也不管要不要对人说谢谢了，直接便闪身进了转角。
已经有点蚌埠住了。
尽情释放完后，成识便再次回到了教室。
嗯，又是跟着雪之下回来的。
并且在转角等待的过程再次收到了对方的一次白眼。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一个男生站在女厕所门口不动的确有点......嗯，就不明说了。
而成识呢，他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但没办法，这狗系统附加的debuff实在有点全面，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所以，在又一次好好的感谢完雪之下后，成识一回来便将注意力全面的投入到研究系统去了。
这一次，他绝对要找到系统的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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