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听到杨厂长的指责，他淡淡的说：“把事情搞砸的可不是我，而是你的人。张全辉一来就换了四个巡逻队长，所有巡逻队全乱了，这能不出事吗？”
杨厂长冷冷的看着他说：“就算乱了，也不可能乱得这么快吧。白天换人，晚上就出事，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搞事。”
林渊无所谓的说：“你既然是这么认为的，那不如报警吧，让警察来好好查一下，看看我们内部人员有没有问题。”
杨厂长摇摇头，他知道就算是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的，他只是怀疑，一点证据也没有。
杨厂长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事解决？”
林渊笑了一下说：“王亮当巡逻队长也有快十年了，该升上去了。我看保卫处长这个位子，就很适合他。”
“他还只是一个队长，连副科长都不是。这要是提升太快，太惹人议论了。我看不如先提升他为副科长，再科长、副处长这样一级一级的升上去。”
“张全辉不也是一下就从什么也不是，一下就升到了副处长嘛。你要是觉得处长太高，副处长也行。”
杨厂长深吸一口气，问道：“你确定我把他升到副处长，这事就能解决了？”
“当然是。”
“好，我们一言为定，我明天就升他为副处长。”
“明天下午，东西就可以找回来。”
杨厂长越来越觉得这事就是林渊搞的鬼，只是他没有证据，不然林渊怎么可能这么快搞得定！
其实他真是冤枉林渊了，林渊都要走了，哪里还会搞这种事。
这就是个巧合，巡逻队一乱，真的有小偷去偷东西了。
林渊之所以有这个信心，是因为他控制了这一片的所有小混混。
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收到风。
杨厂长走了，刘海中眼巴巴的看着。
阎埠贵问道：“他来找林渊是要做什么？”
刘海中咬着牙说：“听说是要他回去当处长，不过让他给拒绝了。”
“为什么？处长啊，他都不想当，他要上天啊？”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当天晚上，王亮就来找林渊了。
一见面，他就激动的说：“头，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你收到消息了？”
王亮点头说：“是的，杨厂长的秘书来找我了，和我说从明天开始，我就是副处长了。他还说是杨厂长一人做主提拔的我，可是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是你出力了！”
林渊笑了一下说：“以后你就是杨厂长的人了，不过我劝你不要离他太近。合理的事，你就去做，不合理的，你就能推就推。他年纪大了，干不了几年了。
到时候一换厂长，你和他走得太近，新厂长就不待见你了。”
“我知道，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两人开始说起了正事，林渊问道：“这伙盗贼，你有头绪没有？”
王亮摇摇头说：“没有，咱们这个区的小混混，可没这个胆子和实力。”
林渊点点头，能一个晚上偷走五个仓库的东西，这伙人可不会少。
而林渊他们这个区的小混混，一共分成了三拨人，他们的头分别是赵虎、牛三、马力。
他们三个带着一些混混，天天无所事事，小偷小摸是经常有的，干大的，他们没这个胆子。
林渊说：“把他们叫过来，我要好好问问他们。”
“好，我这就去。”
王亮没有把人带到四合院，而是旁边废弃的小院子。
这里是林渊的，以前为了不让人嫉妒，所以他一直荒废着没有重建。
现在孩子们慢慢长大了，都想要自己独立的空间，所以林渊想着把这里重建起来，分给三个孩子住。
就在林渊思考需要多少材料的时候，王亮把人带来了。
“林处长。”×3
林渊说：“以后我就不是处长了，你们不用这么叫我。”
三人心里一喜，林渊这是要调走了？
那他们头上的笼子就开了啊。
不过马上，林渊指着王亮说：“以后他就是轧钢厂的保卫处副处长，你们以后叫他王处长。”
三人脸色一垮，王亮继续当副处长，好像区别不大啊。
林渊问道：“昨天晚上轧钢厂发生的事，你们知道吧？”
马力说：“听说了，这事肯定不是我们干的，我们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对对对，我们可不敢干。”
以前这个区不是没有胆子大的家伙，只是这些人全都被林渊给送去劳改了，剩下的全是胆小的。
林渊又问道：“那你们听说过什么没有？还有，这么多赃物，也没人敢收啊。”
以前有一个专门收赃物的家伙，叫高老三，不过也被林渊给抓了，直接就枪毙了。
从那以后，整个京城就没有专门收赃物的人了。
小偷们偷了东西，一般都是自己出货。
可是这次小偷一下偷了五个仓库的东西，总重量在二十吨左右。
这么多东西，他们要卖到哪里去啊。
林渊还有一个猜测，那就是肯定有人当内鬼。
不然怎么可能巡逻队刚一乱，小偷马上就收到消息，然后马上就动手啊。
而且二十吨的零件，没有车子，也是运不走的。
所以林渊猜测，这个内鬼肯定是在运输队。
牛三想了一下说：“林处长，会不会是外地人干的？”
“外地人？哪有这么多外地人进城的？”
“当然有，就是以前下乡的知青，这里面好多都是以前的顽主，他们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干。”
林渊开始思考起来，这的确是一个线索。
现在回乡的知青真的非常多，像棒梗就是这时候回来的。
这些人回来之后，也没个工作，天天在街上晃，就是一个巨大的不稳定因素。
他们有胆子干出这样的事来，也有动机干。
林渊说：“你们给我查一下，看看哪个地方回来的知青是最多的。这些人以前肯定就是很熟的，不可能是临时集合起来的。只有是同一个地方回来的知青，才有这个基础。”
“我这就去查。”
第二天一早，王亮就又来找林渊了。
他说：“头，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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