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盼儿一边说一边将伤痕累累的双手摊到村长和各位村民面前,嘴里带着几分炫耀和几分委屈说,“看看,我俩的手搬石头都搬成这样了,你可不能偏心傻子,忘了疯子啊~”
王书伟刘盼儿没出来时村长脸还是笑着。
两个极品一出现,村长的脸立刻拉下,鼻子里冷哼一声,两眼一鼓就死死的瞪着王书伟,“放你爹的萝卜屁,还12个工分?老子踹你12脚要不要!”
“上工第1天直接旷工?”
“你们好大的脸啊!”
怕俩人作妖,村长还专门去采石地巡逻了一遍,王书伟刘盼儿连个影子都没。问在采石地搬石头的其他村民,王书伟刘盼儿两个极品竟然在采石地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溜了,然后就没回去过。
村长气的在采石地等了一天,从上午等到中午,中午等到日落,就想看看那两个丧门星什么时候回来。
等到最后采石地的村民们下工了都登记工分了,这俩傻逼还一点影子都不见。
“你们一天什么都没干,现在还来忽悠我当我是傻子?”
“明天再不老老实实去上工,以后都别上工了,分粮食的时候没粮食吃你俩就去吃西北风吧!”
村长无语的吼了两声,真搞不懂这俩人是什么极品自己的口粮都不关心,难不成还打算赖上他们村,想靠村里养?
听说自己一天没上工,王书伟刘盼儿直接天塌了。两个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正拿着几根牛草喂牛的天赐,脑子轰隆一声巨响,不会吧,他们被天赐做局了?
“村长,我们干活了呀。”
“我们早上和陈天赐交换了活计,我们俩帮他放牛,他帮我们搬24筐石头。”
“你看看我们手上的伤,就是割牛草割的。”
“陈天赐你快说呀,你说句话呀?你不是去帮我们搬石头了吗?石头呢?”
王书伟刘盼儿急的不行,大声质问天赐。
天赐震惊的抬起头两只眼睛鼓得溜圆,手里的牛草都掉到了地上,“什么?搬石头?没有啊,我一直在山上放牛啊。”
天赐:【可恶!今天又是被人冤枉的一天!】
886:……
牛:……
面对过河拆桥的男人,王书伟刘盼儿破防了。周围的村民们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们,人群中忍不住议论……
“啧啧啧……这就是传遍整个村的那两个极品啊,我今天还是第1次见,这面相看起来就不好哦。”
“哈哈哈笑死,刚刚才说手上的伤是搬石头搬的,现在又说手上的伤是割牛草割的鬼知道怎么伤的?”
“还是那个天赐小同志好啊,老实巴交的,看起来就靠谱。”
村民们的不信任,知青们的鄙夷,天赐的装傻充愣。
王书伟刘盼儿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左顾右盼一声接着一声喊冤,一声接着一声解释,可没一个人相信他们。
二人怒了,张牙舞爪的直接冲向天赐要打人,可还没碰到天赐的衣角,就被手里扛着锄头的知青们给拦住了。
“砰!”
“砰砰砰!!!”
小红和刚子拿起锄头对着王书伟刘盼儿的脚上就是砰砰两下。
小红:“发疯了,发疯了,村长这两疯子又发病了!”
刚子:“昨天晚上发疯用屁炸厕所,今天早上发疯神神叨叨,现在又发疯,村长能不能把他们关起来啊?”
为了不浪费医疗资源小红和刚子用锄头屁股打的王书伟刘盼儿的腿,两个人痛的跪在了地上,也没有明显的伤口。
带着锄头的知青和村民们将他们围成一个圈,等待着村长的发落。
王书伟刘盼儿绝望的不行,两个人又是心酸又是委屈,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我们真的放牛了,我们没有骗人啊……”
“陈天赐,陈天赐你说句话呀……你有本事换工作,你没本事说话?”
“呜呜呜……我们的命好苦啊……比牛草还苦啊……呜呜呜……为什么……陈天赐你为什么要污蔑我们?”
“我们是清白的,我们真的放了牛割了草,陈天赐你害的我们好惨啊……”
两个人打不到天赐,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一声哭得比一声大,一声哭的比一声惨。
真情实感的成分有,演戏的成分也有。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在这种不利于他们的状态下,二人只能通过示弱来拉一波同情。
果然在二人如同死了全家的痛苦哭嚎下,有一些跟他们接触不深的村民脸上露出了不忍,在天赐和王书伟刘盼儿的脸上来回摇摆。
……
“是,村长牛草是他们割的,牛也是他们放的你把12个工分给他们吧。”僵持之下老实巴交的天赐突然出声。
所有人震惊的看着天赐。
天赐一脸懵懂的挠了挠头,老实巴交的脸上露出了惶恐的表情。
两只手垂到肚脐前纠结的捏了捏,脸上慢慢露出了委屈痛苦纠结的表情,“对,让他们吧,他们可怜,我我……我明天去搬石头,我以后都不放牛了。我不放牛了,我干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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