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没事吧?
天赐不会被烧死了吧?
天赐被烧死了,谁下乡帮她当牛做马?
“天赐,你在这里,还好你没事?”发现天赐缩在角落,刘盼儿笑着跑了过去。炙热的阳光下,刘盼儿两只耳朵上挂着的耳环熠熠生辉,一不小心就晃到了秀红的眼。
因为显宗的无差别攻击,秀红肚子上挨了两脚后就学聪明了,跑到了天赐附近猫着,坐看自己的父母被自己的亲弟殴打。
看到那一双熟悉的耳环,秀红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刘盼儿的耳朵大叫,“妈!妈!妈!”
“我们家的火是刘盼儿放的!”
“刘盼儿耳朵上还挂着你的陪嫁耳环!”
秀红的尖叫瞬间控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被聚集到了刘盼儿的耳朵上,瘫在地上的陈大强不哭了,装了半天柔弱老母的王桂花瞬间满血复活了,突发羊癫疯对着家人进行爱的教育的显宗瞬间清醒了,躲在角落阴暗的诅咒所有的人去死的天赐也抬头了。
……
“耳环,真的是耳环,盼儿耳朵上真的有耳环,我的老天奶呀,火真的是刘盼儿放的吧?”
“那不一定,万一是盼儿妈大妞给刘盼儿的呢?”
“呵呵,你可算了吧,刘家都抠成啥样子了,生了那么多个女儿,不就是为了拼个耀祖,我们前面的那些招娣,不卖出去换彩礼就算了,还给银耳环?”
“天呐!天呐!天呐!刘盼儿平时看起来是个老实姑娘,背地里竟然是个偷鸡摸狗的不要脸的货,偷耳环就算了,还把人家全家给烧了,真是造孽啊!”
围观的邻居们指指点点已经将残缺的现实补充完整。
刘盼儿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发白,抖着手要将耳朵上的耳环给取下来,可太紧张了,手抖了半天也没把耳环取下来,反而是把两只耳朵拽得通红,她下意识的解释,“不,不是我,我没烧房子,我没烧房子,我没偷东西,我没偷东西,是我妈给我的,我妈给我的嫁妆。”
她磕磕绊绊的解释。
刘盼儿平时心机很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已经是家常便饭,这种污蔑和猜测,随便说几句就应付的过去。
今天的事情太大,陈家都被烧得家徒四壁,她本身又做贼心虚,现在被千夫所指,一下子慌了,主要是耳朵上的耳环就是铁证。
刘盼儿怨恨的瞪了一眼,缩在角落当老实人的天赐,都怪天赐,要把耳环送给她,不然她怎么会陷入这种境地?
几个小时前刘盼儿得到了耳环,就想戴上给隔壁胡同的伟哥哥看看,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不,不是我,不是我,这耳环是我家的,我马上就要下乡了,我妈给我置办的嫁妆。”一句囫囵话刘盼儿颠三倒四的说了好几遍。
还没等周围人相信。
王桂花就冲了上去,又粗又大的手,啪的一声,对着刘盼儿的白嫩小脸就是一大嘴巴子。
扑通,刘盼儿被打的爬都爬不起来……
细白的小脸一下子肿成了半个猪头,樱桃小嘴也变成了章鱼qq嘴,眼角流下一丝泪,蠕动的嘴唇想要继续解释。
王桂花啪的一声就坐到了刘盼儿的腰上,两只大掌对着她开始左右开弓。
“啪啪啪!!!”
“啪啪啪!!!”
“贱人!贱人!你这个贱人敢烧我家的房子!”
“啊啊啊啊!!!这是我的耳环,上面还有牡丹花的印记,老娘的陪嫁!”
“啊啊啊啊!!!你赔我家的房子,赔我家的钱,赔我儿子的媳妇翠花,把翠花赔回来!”
刚刚在宝贝儿子显宗那边柔弱无辜,凄惨无比的悲惨老母王桂花,现在瞬间化身为母鳄鱼,对着刘盼儿就来了一招死亡翻滚,吧唧一口,满嘴老黄牙直接咬到了刘盼儿的脸上,硬生生的要从上面撕下一块肉。
刘盼儿痛的眼泪直冒眼花子,扯着嗓子啊啊叫!
“啊啊啊啊!!!”
“痛啊!痛啊!我的脸,我的脸啊?!”
“呜呜呜……别咬了……别咬了……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
“各位大叔大妈大爷大奶,快把这个疯婆娘拉开呀……”
刘盼儿的惨叫把大家给吓懵了,所有人都没想到王桂花会下这么重的手?她刚刚面对显宗的重拳的时候,不是柔弱不能自理吗?怎么现在虎虎生威了?
看到出人命,一群邻居冲了上去,强行将王桂花和刘盼儿分开。
显宗打王桂花,打陈大强,打秀红都没事,打的再厉害大家也不会管,毕竟那是人家的家务事。
刘盼儿可不是他们家的。
刘盼儿扑到旁边拉架的大娘怀里嚎啕大哭,一张脸惨不忍睹,原本还是清秀漂亮的脸庞,现在变成了一个硕大的猪头,发红发紫,肿肿的脸颊上还被咬出一个带血的牙印,牙印的下面还沾了几团黄色的口水。
看起来恶心的不得了……
“不是窝,似天赐,似天赐给我的耳环~”刘盼儿口齿不清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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