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后厨，今天过完春节年假开工的第一天。
傻柱走进后厨的时候，大部分后厨人员都已到齐，
大家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聊着天，也有的同事精神不在状态，
还没有从休假状态缓过来了，神色不是很好。
傻柱的记名弟子看到自己的师傅走进来，忙站起身来，过来问好。
大家伙看到傻柱进来，一下子就来了兴致。
“呦，何雨柱，新年好啊，听说你现在可厉害了，不仅把三个小混混给打了，
自己一点事没有，还帮着街道办开了一个小饭馆。本事可真大啊！”
傻柱刚和自己的小徒弟说了一句，“你也新年好啊！”
就听到了刘岚的大嗓门，阴阳怪气的语气中夹杂着羡慕。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柱子，听说南锣鼓巷春节期间抓了好多特务份子，给我们讲讲，是怎么回事，”
刘大妈站起身把傻柱拉到他们几个妇女同志的小圈子，问起话来。
后厨其它人员一听这话题都围了上来，打算听听南锣鼓巷的八卦。
傻柱摇摇头，说道，“这事情我还真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在一个小赌馆里面抓了好多赌徒，后来不知怎么的，政府开始搜索整个南锣鼓巷。
后来怎么样了，我就不知道了，初二那天我就去前门大街给我师傅拜年了，
两天没回来。不相信，你们问张龙，他过年去我家都没见到我。”
傻柱说完这话，发现，刘大妈旁边的刘岚一下子低下了头，
状态很低落的样子，感觉很奇怪。还不等傻柱细想，刘大妈继续问道，
“柱子，那你们南锣鼓巷出现的那头小黄牛是怎么回事，
怎么我听说特务份子都抓了好多，那头小黄牛都没有被抓到，
就是我们那边的巷子里有两个邻居到你们南锣鼓巷过去拜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后来他们的家都被封了，听说是特务份子，还是咱轧钢厂的同事呢，
真没想到，那么老实的两个人，能成了特务份子。
还好我平时没怎么和他们说过话，就这样我都被叫过去问话，当时吓的我心里直打鼓，腿都是软的。”
“小黄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年前下雪的那天，把咱厂车间工作的易中海给撞了，
我听易中海他老伴儿说，本来过完年就过来上班呢，谁知道现在又躺到医院去了。
我还去医院看了下，听医生说，得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起不了床。”
“那可真够倒霉的，……，”
“过来集合了，”不等刘大妈继续说下去，后厨的赵班长向着大家伙儿喊到。
大家扭过头一看，后厨食堂的张主任，挺着个大肚子已经来到了门口，都急急忙忙的过去站队集合。
张主任先给大家问了声好，就给大家说起了开工的事宜，
“春节假期大家已经过完了，要调整好自己的工作状态，
你们在家过春节的时候，厂里面还有好多人，过年也没歇着，
从今天开始厂里又要加急赶工一些产品，物资已经在你们休假的时候紧急运到了厂里。
所以大家伙儿一定要打起精神来，不要给我脱了后腿儿，
一定要保证车间工人的饭菜供应，出了任何问题，我就找你们的麻烦。
刚才后勤主管特别叮嘱过我了，食堂这块不能出任何问题，
谁要是上工第一天就出问题，就给我滚蛋。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那个，何雨柱你留下。”
傻柱正要跟着大家伙儿一起散去，听到张主任喊自己留下，有点郁闷。
心里想着，肯定又是厨艺的问题，毕竟自己就是个厨子，而有牵扯的也就南锣鼓巷街道办开的小饭馆了。
“何雨柱，听说你们南锣鼓巷街道办，开了个小饭馆，你出了不少力，是不是有这回事。”
果然，傻柱刚猜完张主任留下自己的意图，张主任就问了出来。
“没，我就是年前想卖点羊汤，包子，赚点零花钱，结果自己的摊位一天没干下来，就黄了，
这不是街道办王主任不让我干了吗，怕我再惹事，就去给街道办帮忙了，
我也就收了几个记名弟子，教了一些羊汤，卤菜的做法，过年奖励了我一个过年大红包。”
反正这些也是明白的事，轧钢厂好多工人都是南锣鼓巷的，
想隐瞒都不可能，傻柱就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柱子，我听说你爹以前也是食堂的班长，厨艺特别好，
你既然能帮街道办开个小饭馆，把手艺都传过去，想必自己的手艺也不错吧。”张主任语气和蔼的说道。
傻柱心中警铃大作，刚才还喊自己何雨柱，现在又喊自己柱子，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自己可不能上当了，哎，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何况好几级呢。
“张主任，你让我炒菜，肯定不行，做个熟食卤菜，调个凉菜，都没问题，
我在丰泽园学艺的时候，就开始做这些了，炒菜我还没上手的时候，就被我父亲安排到咱轧钢厂了。”
反正自己轧钢厂也有个记名弟子，不行就安排他做，自己看着点就好。
张主任听了傻柱说的话，心里是有点失望的，上面领导让自己去找一个好厨子，自己去哪找啊。
前段时间前门大街两个酒楼都倒闭了。自己上门过去拜访那些厨子，没一个愿意过来的。
宁愿自己单干，也不愿意到厂里上班。自己食堂的赵班长，就做个水煮鱼，酸菜鱼，有点太单调了。
虽然大部分客户都喜欢这道菜，甚至有的客户专门过来品尝，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张主任想了想又问道，“柱子，卤菜是不是特别费功夫啊？”
“嗯，对，第一次做，得三个小时以上，只要卤水不浪费掉，
以后天天做的话，每天也就一个多小时。
这味道可是很大的，天天做的话，车间工人肯定有意见，天天闻的着，吃不到嘴里。
张主任，你说那些工人同志会不会，馋的上头了，
起了意见，会不会把你，或者上面的领导，厂长。
像乡下那样，斗地主，分田地。”傻柱说到这里眼神瞄向张主任。
张主任听了傻柱说的话，尤其是斗地主，分田地，吓的浑身打了个哆嗦。
张主任看向傻柱的眼神都变了，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嘴里嘀咕着，“不能这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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