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珩说：“先给她睡吧，待会儿再叫。”
牧昭：“也行，我下去抽根烟。”
段易珩跟他一起下了车，车的移门留着条缝。
林熹睁开眼睛的时机已错，只能继续装睡。
牧昭扔给段易珩一支烟，段易珩拿着把玩，没有抽。
牧昭取笑了声：“怎么了？小女朋友不喜欢？”
段易珩说：“还不是，别乱说。”
“看不出来你喜欢年纪小的。”牧昭的打火机在昏暗的街道旁闪过一片火光，“我一直以为你喜欢跟你一个类型的女人。”
段易珩“嘁”了声：“你很懂我？”
牧昭：“卧槽，好歹跟你一起长大的。”
林熹不自觉蹙起了眉，她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另一版的段易珩吧？
段易珩许久没吱声，牧昭随口问他：“那你对里面的小丫头是怎么想的？我还不了解你，既然接触了，奔着结婚的打算吧？真的要跟她结婚？”
林熹心下一紧，不自觉竖起耳朵。
半晌，段易珩说：“我妈喜欢她。”
牧昭：“伯母喜欢，那你呢？你喜欢吗？”
林熹紧张了半晌，也没有听到段易珩的答案，似乎是默认了不喜欢。
两人之后再聊什么，林熹也没什么兴趣了。
十来分钟，段易珩拉开车门叫醒她。
林熹心凉了半截，拒绝了段易珩送她上楼后，径自进了酒店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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