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半晌，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日山像是压抑着无尽的痛苦，嘶哑着声音开口询问：“她还说了什么吗？”那声音像是砂纸在粗糙的木头上摩擦，听起来十分难受。
小孩看着面前这个像是从痛苦深渊里走出来的人，又想起自己那哭得泪如雨下的姐姐，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透不过气来。他想了想，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小声说道：“那位贵人离开时没说其他的，只是哭的很伤心。”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落，但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却格外清晰。
张日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猛地抬起头，目光像是两把锋利的刀，锐利地看着面前的小报童。那小报童被这目光吓得不轻，就像一只被捕食者盯上的小鹿，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结果一不小心就跌坐在地上，眼睛里迅速积蓄起泪水，眼看就要夺眶而出。
他那原本俊美得如同仙人下凡的容颜，此时表情扭曲，看起来竟有些狰狞。那模样像是一只受伤的猛兽，让人不敢直视。
许久之后，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张日山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看着面前的两人，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像是一片羽毛飘落般轻柔，却又带着无尽的疲惫。
跌坐在地上的小报童急忙擦拭着眼泪，抬起头来怯生生地看着张日山。当他的视线和那带着疲惫和痛苦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时，身体微微一缩，随后跟着店小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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