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钰被红樱这么一讲有些猝不及防,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喔?我和凌芙都说了些什么?嗯,还有…红樱我为什么要去库房。你说这是为什么?”
“奴婢不敢撒谎太太是吩咐我昨儿见您确确实实的盯往库房走,二姑娘能证明奴婢没撒谎。”
“回母亲,昨儿个红樱确实送了盘菱角糕来过。”
徐嫣然接道。
“喔,既然二妹妹这么说,红樱确实送过这不假那我再问,相府的库房戒备森严,那请问红樱姑娘我又是怎么办到神不知鬼不觉得偷出五百两银子的呢?”
“奴婢,奴婢………”
徐琳钰这波操作怼的红樱无从下口不过,过了会儿紧接着红樱又说到:“大姑娘您虽然不能,但是公子身边的下属可以啊!”
“什么跟什么啊,刚刚不是说我的做的案怎么就变成团伙作案了感情我弟就是工具人!”徐琳钰满心不屑。
“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刚刚还说我偷的怎么就变成了合伙的?红樱啊人要诚实小心没舌头。”徐琳钰嗤笑道。
“奴婢不敢没有,昨个奴婢是看到大姑娘往库房走许是大姑娘病的这些日很久没出来走动走错了路,就跟了个去。”
“哈哈!真是好笑,你这小蹄子说话真的好玩我从小就生活在这儿错了路怎么可能?”徐琳钰低头嗤笑。
“奴婢……奴婢也是这么认为大姑娘许是有话要和二姑娘道罢了才往库房那边抄近道走,只是奴婢没跟大姑娘多久就听到大姑娘身边多了个人的声音。”
“奴婢悄悄往廊桥过道边儿的假山洞口瞧,那男子朝着大姑娘行礼随后一闪而过,把那些个管库房小厮都给敲晕了。
那男子虽未露脸但奴婢确信那男子腰间别着一块暖玉佩就是公子身边的属下凌尘,大姑娘只身一人进了库房出来时拿着一袋银子。”
“奴婢后怕,就没敢再瞧,唯恐太太在院里等着奴婢回话是我,可转头库房那边出了声。”
“红樱你就这么确定是凌尘吗?”
徐翊枫双膝跪地面向红樱冷冷质问道。
红樱被徐翊枫的质问吓到了一些不知所措转头看向了徐琳钰。
“呵~看我也没用谁让你作死,你现在要和我一样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咯!”
“看我干什么,继续说啊!我脸上写着真相吗?怎么不继续说了你说罢我放过你,如若不说先摸摸你脖子上有几个脑袋瓜子!还是说我偷了银还偷了人…嗯?”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还请老爷明鉴,姑娘许是会错意了。”
“哦…那该是什么,你说。”
“大姑娘与公子的下属言道,那五百两银子先收着放在公子的房里等晚上过了卯正二刻起了更二门上了锁没别人儿,再把这五百两银子取儿来交于凌芙姑娘让凌芙姑娘传给凌护卫就藏在二门前的水井里。”
“原是大姑娘二人设计窃取银两,奴婢不敢出一丝丝声响害怕大姑娘二人听到悄悄的杀了奴婢灭口,奴婢生等着大姑娘二人离去偷偷从过道边儿走出装作什么都不知。”
“本以为奴婢挨过这几天就没事儿了,谁料这事还是被发现了奴婢深知如若奴婢不说那奴婢和家人都不会好过的,奴婢想来想去觉得不能昧着良心只得全盘托出也不枉太太对奴婢一家子的照顾对奴婢的厚爱。”
“还请老爷,太太明鉴。”
“老爷是高总管吩咐奴才今儿早晨往二门水井打捞银子。”
“嗯……你叫什么?”
徐太傅摸了摸胡子道。
“小的叫王贵,跟着高总管干活平日只二门做事儿。”闻声而来的正是王贵。
“是他,刚刚在外头和其他小厮议论我的人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徐琳钰挑眉道。
“好,你退下吧。”
“红樱你也退下吧!”
“是。”
“是。”
“哦耶!我还以为老头又要骂人了虚惊一场。”
“碰!”
又是一声响。
“我擦,老头抽什么风了?怎么我来就拍桌子要么就摔杯子的这是有多么不待见我啊?”
“哼!证据确凿我看你们还想要狡辩什么。”
“我没偷盗!我没干过这事,我不承担莫须有的罪名,我无罪!我……”
徐琳钰想试图狡辩,但她那位老父亲并不给她机会。
“父亲,姐姐真的没有偷盗我能作证姐姐昨日一直在南院待着根本没有出过南院一步还请父亲明鉴。”
“明明就是莫须有的罪名,诬陷偷盗我又不是王八这真是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脑门儿上扣。”
“翊枫你休想为你大姐辩解,你也同样包庇罪一同样受罚,来人呐!给我带下去打四十手戒,没打完不准停。”
说罢,徐太傅指了指外边儿的小厮喊道。
“慢…且慢,此件事来的太过于蹊跷了,这不是真相。”
“父亲,此事的真相都指向姐姐并无其它证据,父亲您……”
“哼,四十手戒!便宜你了,怎么不打死你呢,不过也够你受了,谁让你刚刚明目张胆的勾引炎哥哥呢?”徐嫣然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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