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此时正在手把手教莫涵挥拳动作的乔瀚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
“谁啊？不会是林佩瑶在说我吧？”乔瀚用纸擦了擦鼻子，心里暗自思忖道。
而一旁的莫涵现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满脸嫌弃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那里已经沾上了一些乔瀚喷出的飞沫。
她紧紧皱起眉头，嘴唇轻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压低声音嘟囔道：“脏死了！”语气中充满了愠怒。
听到莫涵的抱怨，乔瀚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连忙道歉说：
“不好意思啊，我给你擦擦？”
说着，他便伸手去拿纸巾盒里的纸巾。但刚伸出手，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急忙把手缩了回来，改口说道：
“算了，你还是自己擦吧，免得说我占你便宜。”
然后迅速从盒子里抽出两张纸巾递到莫涵面前。
莫涵狠狠地瞪了乔瀚一眼，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对方点燃。
不过尽管心中十分恼怒，她最终还是没有发作，而是默默地接过纸巾，开始认真地擦拭起自己的手臂来。
“我感觉偷东西的手法练得差不多了，要不现在试一试？”乔瀚突发奇想，想要检验一下自己的学习成果。
“什么叫偷东西？你能别说的这么难听行吗？那叫顺！不叫偷！”莫涵一听乔瀚的话后，便十分不满地喊道。
“有什么区别吗？”乔瀚浓眉一挑，嗤笑道。
“当然有区别！法律上写的是偷东西违法还是顺东西违法？”莫涵双手叉着腰一本正经地问道。
“偷东西……”乔瀚下意识说道。
“那不就得了！”莫涵撇嘴道。
“但这两个说法不是一样的吗？”乔瀚有些没懂她的脑回路。
莫涵都懒得开口了，就这么静静地望着他。
“行，那就顺东西……来吧，检验一下我顺东西的手法！”
乔瀚干脆也不争论了，顺东西就顺东西吧，听起来确实比偷东西要好一些。
莫涵先去更衣室换掉了武馆的制服，然后拿着一张扑克牌来到乔瀚面前。
她当着乔瀚的面把扑克牌放进了裤子的屁股口袋里，然后说道：
“你只要能在神不知鬼不觉、完全不引起我注意的情况下成功拿出这张扑克牌，那么就算你手法过关啦！”
话音刚落，她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留给乔瀚一个婀娜多姿的背影。
她这一转身，让乔瀚有些为难了。
原因无他，只因莫涵所选择放置扑克牌的位置实在是太过刁钻——那竟然是裤子的屁股口袋！
而且要命的是，她今天穿着的还是一条紧致无比的牛仔短裤，完美勾勒出臀部优美的曲线和弧度，那个弧度我是没办法形容了，你们脑补一下就好。
至于那张扑克牌与屁股之间的贴合程度，根本无需多言，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必定是紧密无间。
这要是去拿，先不说难度有多大，要是碰到莫涵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乔瀚额头上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和为难之色。
“嗯？你拿出来了？”
莫涵半天都没有感受到有任何触感，还以为乔瀚已经成功在她的防备下拿出了扑克牌，语气中都透着几分惊讶。
她带着满心的狐疑，利落地转过身来，本以为会瞧见乔瀚满脸得意，手里正扬着那副扑克牌呢。
结果却看到乔瀚跟个木头桩子似的，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发愣，眉头微微皱着，眼神里透着些纠结与无措。
莫涵没好气地把右手往兜里一插，手指灵活地在兜里摸索了几下，很快就把扑克牌掏了出来。
那扑克牌在她指尖被随意地拨弄着，发出轻微的“哗啦哗啦”声。
“你干嘛呢？不是你说要考核的么？怎么半天不动手啊！”
莫涵仰起脸，一脸不解地望着乔瀚，眉头拧成了个麻花，眼睛里写满了疑惑，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你这……你把扑克牌换个地方放呗？”乔瀚有些为难地说道。
“换个地方？”莫涵下意识地抬起双手，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她摸了摸裤子左右两边的兜，指尖在兜口边缘划过，撇了撇嘴说：
“我这裤子左右两边的兜太浅了，放个啥都容易掉出来，只有后面这个深一些。要放肯定也是放这里啊……”
说到这儿，她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似的，猛地一顿，脸上的疑惑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之色。
她嘴角慢慢上扬，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眼里闪烁着促狭的光，戏谑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怕碰到我是吧？”
说着，还故意往前凑了凑，歪着头盯着乔瀚，像是发现了他的小秘密。
莫涵本来还是挺怕乔瀚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话题一触及到她所擅长和熟悉的领域，她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个样似的，胆子瞬间变得比平时大多了。
“那不然呢？万一到时候你反手告我一些猥亵怎么办？”乔瀚用调侃的语气开着玩笑道。
“切！我还没你想的那么卑鄙！别说没用的了，要考验就赶紧的！不然一会儿我姐来了怎么办？”莫涵冷哼一声后，又重新把扑克牌放进了屁股兜里。
“那你还是把扑克牌放边上口袋里吧？”乔瀚指了指她裤子两边的口袋。
“你怎么还提上要求了？你是考官还是我是考官？题目由我来出，你照做就行！
“后面如果实战要用到的话，别人会根据你的想法来放东西吗？”
莫涵有些不耐烦，说完她一边转身过去一边嘟嚷着：“就这还想学顺东西呢，我看顺只鸡（坤）都难！”
乔瀚嘴角抽了抽，额上浮现出一抹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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