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打量林墨，一身黑衣，面容俊朗，气度不凡。
他想到一个传说，身体颤抖起来，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
“林前辈！您是林前辈吗？晚辈程羽，终于见到前辈真身了！”
他语气充满激动，随即快速解释：
“晚辈四年前偶然路过此地，发现归元坊后才知晓，这才是我想要的地方！”
“于是痛改前非，弃暗投明，全心投入归元坊的建设中。至于尸傀教，那是谁？根本不熟！”
他的神情真挚，话语中没有丝毫虚假。
林墨见状，失去了兴趣，原本以为会发现魔宗的阴谋，却只是个早已脱离的魔道修士。
“好了，我知道了。”
林墨语气平淡，随手抛下一颗聚气丹，身形一闪，已然离去。
程羽愣了一瞬，目光落在桌上的丹药，旋即反应过来，脸上浮现狂喜之色，激动地喃喃道：
“林前辈果然如传说中一般，出手如此大方！”
林墨离开后，神识再次扫过坊市，将剩余的几名魔道修士一一探查。
发现他们气息微弱的原因，是早已放弃了原本的魔道功法，彻底融入散修生活。
而其余正道三宗修士，林墨并未多管，他们来此最多是做探子。
也会为坊市做出贡献，不要白不要。
确认无碍后，他正欲收回神识，却突然捕捉到一道略显熟悉的气息。
他眉头微挑，身影瞬间消失，再现时已坐在一间简陋却整洁的小屋中，毫不客气地端起桌上的另一杯灵茶，悠然饮下。
对面坐着的枢凌微微一怔，但很快笑着拱手：
“我就知道林兄必会光临，早已备好灵茶，恭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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