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辰安叹息一声：“你觉得，该去？该留？”
左慈几乎毫不犹豫：“去！”
祁辰安挑挑眉刚要想问，左慈便问道：“不知小友，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祁辰安被左慈这话给问住了。
对啊，自己想要什么？
祁辰安沉默，前世自己只想要钱，可这一世，死过一次的自己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了。
不然但凡换一个人，身怀湖泊这种“利器”，也不可能像自己这般碌碌无为。
祁辰安沉默，眼中有着迷茫。
前世，大部分华夏人一生几乎就是学习、挣钱、结婚、生子、然后继续挣钱直到死！
自己本该走的轨迹也应该大差不差，可自己阴差阳错的来的这个武力出奇高的世界，自己也就不可能还按照那个轨迹走下去。
那自己想要什么呢？
左慈轻笑一声，一指点在祁辰安额头之上。
两幅画面出现在祁辰安脑海之中，一幅是锦衣卫在落梧山截杀赤神教时的画面，一幅是锦衣卫斩杀春神时的画面。
同时左慈的声音出现在祁辰安耳边。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小友，就不想去看看那更高处的风景吗？”
祁辰安凝眉闭目，随后他缓缓睁开喃喃自语：“更高处的……风景？”
于此同时，当初在问月楼，凤语儿那句话也在祁辰安脑海中浮现。
“妄自菲薄、自命不凡，皆乃修行大忌！公子，切记！”
祁辰安从不觉得自己妄自菲薄、自命不凡，但……没爹没娘的孩子多少是会有些自卑的，虽然他从不承认。
可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还有湖泊这么个金手指，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和自卑还重要吗？
左慈又是一指点出，祁辰安只感觉心神中的两道身影轰然炸碎。
“小友，贫道且为小友破去执念。”
“小友切记，人活一世，不可只为他人而活！”
祁辰安吐出一口浊气，他笑着看向左慈：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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