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迅速熄灭了病房里的灯光,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出了病房。一路上,他避开了医院里的其他工作人员,顺利地来到了停车场。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一辆摩托车停在角落里,车钥匙还插在上面。张麻子毫不犹豫地跑过去,跨上摩托车,发动引擎,迅速逃离了医院。
摩托车在马路上飞驰,张麻子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出小曼。他来到一个夜市,在一个书摊前停下。他翻找了一番,买了四本看起来比较旧的书,用绳子捆好,准备用来应付绑匪。
时间紧迫,张麻子不敢有丝毫耽搁,骑着摩托车朝着东郊立交桥疾驰而去。终于,他在立交桥下看到了几个黑影,小曼被绑在一旁的柱子上,嘴里塞着一块布,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站住!把书扔过来!” 一个绑匪大声喊道,同时用枪指着小曼的头。
张麻子站在那座立交桥上,眼神如鹰隼般死死地盯着对面的绑匪,手中紧紧握着那用四本普通书冒充的古书,试图以此来稳住绑匪,救出小曼。
“把小曼放了,书就在这儿,你们敢动她一下,我就把书毁了!” 张麻子大声吼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绑匪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露出一丝贪婪和凶狠。其中一个绑匪冷笑着说:“张麻子,你以为我们会这么容易就相信你?” 说罢,他朝着张麻子走了过来,手中的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张麻子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可能要败露了。就在绑匪快要走到他跟前时,他猛地转身,将手中的书朝着桥下扔去,同时朝着绑匪相反的方向跑去。
“追!别让他跑了!” 绑匪们大喊着,纷纷朝着张麻子追去。
张麻子拼尽全力奔跑,但毕竟寡不敌众。一个绑匪从后面追上来,猛地一脚踢在他的背上。张麻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还没等他爬起来,其他绑匪就围了上来,对他拳打脚踢。
“哼,敢耍我们,你这是自寻死路!” 绑匪们一边打一边骂道。
张麻子蜷缩在地上,用手护住头部,但身上还是不断地遭受着重击。突然,他感觉后背被狠狠地踹了一脚,整个人朝着桥边滑了过去。他的手在空中乱抓,却什么也抓不住,最后 “扑通” 一声,掉进了桥下湍急的河流中。
绑匪们跑到桥边,看着湍急的河水,冷笑一声:“这小子,肯定活不成了。”
就在这时,小曼带着陈队赶到了现场。小曼一眼就看到了被绑在柱子上的自己,她大声呼喊着:“麻子叔!” 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警方迅速对河流下游展开了搜索,他们沿着河岸仔细地寻找着张麻子的踪迹,但找了很久,始终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小曼不愿意相信张麻子就这样死了,她四处打听张麻子的下落。她找到了丫蛋,眼中满是焦急:“丫蛋姐,你有没有看到麻子叔?他为了救我,被绑匪逼得掉进河里了,我找遍了都找不到他。”
丫蛋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小曼,我也没见到他。你别着急,警方还在找,也许他福大命大,会没事的。”
小曼又来到大癞子那里,刚一进门,就问道:“癞子哥,你知道麻子叔去哪儿了吗?”
大癞子却一脸冷漠地看着她:“哼,我怎么知道?那家伙是我的仇人,他死了才好呢。”
小曼失望地离开了大癞子的家,回到自己家中。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泪水夺眶而出。“麻子叔,你到底在哪里啊?你不要丢下我。” 她悲痛欲绝地喊道。
而此时的张麻子,被湍急的水流一路冲到了下游。他的头部在落水时撞到了石头,导致他失去了记忆,而且受伤严重。
张麻子在河边悠悠转醒,他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他试图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他艰难地用手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地朝着岸边爬去。每爬一步,身上的伤口就像被刀割一样疼痛,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终于,他爬上了沟岸,进入了附近的一个村庄。夜晚的村庄格外安静,张麻子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在村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伤痛让他难以忍受,最后他忍不住在村子里嚎叫起来。
在那个宁静又略显保守的小村庄里,两个老头正慢悠悠地走着,准备去村头的老槐树下唠唠家常。突然,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入他们的耳中。他们顺着声音找过去,只见张麻子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衣衫褴褛,浑身是血,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显然受伤极重。
老头甲心地善良,看到张麻子这副模样,心中一紧,连忙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自己平时备用的消炎药,又从旁边的井里舀了一瓢水,准备给张麻子喂下去。
“我说你这是干啥?” 老头乙见状,急忙上前拉住老头甲的胳膊,脸上满是担忧和犹豫,“这人来历不明,说不定是个惹祸的主儿,咱可别给自己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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