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王大帅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
王天昊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父亲会这么问。他挠了挠头,眼神有些闪躲:“爹,我没打架。”
王大帅却不相信,他走上前,一把抓住天昊的胳膊:“你还敢说谎?你这孩子,野性难驯,是不是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王天昊试图挣脱父亲的手,他的心中有些无奈。他昨晚忙着救丫蛋,在山崖下折腾了一番,衣服自然就脏成这样了,可这事儿又不能跟父亲说实话。
“爹,我真的没打架。我…… 我昨晚出去救人了。” 王天昊小声说道。
王大帅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救人?救谁?”
王天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是一个叫丫蛋的女人。”
听到 “丫蛋” 这个名字,王大帅如遭雷击,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说什么?丫蛋?她…… 她还活着?”
不等天昊回答,王大帅转身就往张没毛家跑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见到丫蛋。
当他赶到张没毛家时,院子里静悄悄的。他冲进屋子,四处搜寻,却没有发现丫蛋的踪影。
“没毛叔!没毛叔!” 王大帅大声呼喊着。
大馒头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王大帅,她的眼神有些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大帅啊,你这是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王大帅紧紧地盯着大馒头:“婶子,丫蛋是不是回来了?她在哪里?”
大馒头摇了摇头:“大帅,你是不是糊涂了?丫蛋早就不在了,怎么会回来呢?”
王大帅不相信,他 “扑通” 一声跪在大馒头面前:“婶子,我求你了。你告诉我,丫蛋在哪里?我知道她还活着,我想见她一面。”
大馒头的心中有些不忍,但她还是咬了咬牙:“大帅,你别这样。就算丫蛋还活着,又能怎么样呢?你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王大帅却泪流满面:“婶子,你不明白。我和丫蛋之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着她。”
大馒头叹了口气:“大帅,昨晚来的真的是我娘家的亲戚,不是丫蛋。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王大帅摇着头:“我不信,我要等没毛叔回来,问个清楚。”
大馒头无奈地说:“没毛送亲戚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要是真想等,就去村南的老槐树那里等吧。”
王大帅站起身来,看了大馒头一眼,转身朝老槐树走去。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渴望,他不相信丫蛋就这样再次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张没毛回来后,看到在老槐树下等待的王大帅,心中有些愧疚。但他还是按照之前和大馒头商量好的,用谎言安抚了大帅的疑虑。
王大帅虽然表面上相信了张没毛的话,但他的心中却暗暗决定,一定要再次进城,寻找丫蛋的真相。
回到家中,王大帅陷入了对丫蛋的深深思念之中。他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脑海中全是丫蛋的身影。没过几天,他就大病一场,整个人憔悴不堪。
元宵节过后,王大帅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他强打起精神,投入到工作中。他把对丫蛋的思念深深地埋在心底,化感情为动力,决心要把大凉山建设得更好。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不会因为他的暂时放下而停止转动。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小村庄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1995 年的春天,仿佛被大凉山的蓬勃生机唤醒,处处洋溢着希望的气息。随着一声嘹亮的开工号角,大凉山的铁矿开采工程正式启动。年前,王大帅历经波折,终于成功拿下了铁矿的开采权,那一张薄薄的授权书,承载着他对大凉山未来的无限憧憬,也凝聚着无数的艰辛与汗水。正月十五刚过,一批经验丰富的矿工便迅速到位,他们带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和对工作的热情,奔赴到各自的岗位上。
在铁矿的开采现场,一片繁忙而有序的景象。新机器整齐地排列着,这些都是素素凭借着自己敏锐的商业眼光和广泛的人脉精心订购的。厂家的技术人员也不辞辛劳地赶来,协助进行安装和调试工作,确保每一台机器都能精准高效地运转。与此同时,加工铁粉的小高炉也顺利安装完成,那高大的炉体矗立在山间,仿佛是一座希望的灯塔,照亮了大凉山发展的道路。
王大帅深知,要想让大凉山真正实现腾飞,仅仅依靠铁矿开采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他充分发挥自己的领导才能和远见卓识,迅速组建了多支队伍。柳编队的工人们心灵手巧,他们将一根根柳条编织成精美的工艺品,远销各地;运输队的司机们驾驶着车辆,在蜿蜒的山路上来回穿梭,将大凉山的各种产品运往外面的世界;再加上日益壮大的铁矿队,大凉山的人口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突破了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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