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璐听到这话,吓得呆若木鸡,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了几下,一个没拿捏好力度。
“啊!”乔莲顿时疼得哇哇大叫,怒不可遏地反手甩了蓬璐一巴掌,然后扶着额头,恶狠狠地说:“你干什么啊?你是想疼死我吗?本来现在就心烦意乱,你还不让本宫顺心一点!”
蓬璐被乔莲一巴掌扇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五指印瞬间在脸上浮现。
然而,她却按捺不住的兴奋。
自己潜伏在乔莲身边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皇上交代的任务,终于有了眉目。
但她深知,此刻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她佯装震惊,脸上写满了担忧,带着几分焦急问道:“娘娘,这孩子不是皇上的,那还能是谁的?”
乔莲看着蓬璐,心中的信任在这一刻又深了几分。
毕竟,这个看似忠心耿耿的侍女,当初为了救自己,差点丢了性命。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懊悔与惶恐:“那时,我以为皇上驾崩了,便与九皇子有了私情。可谁能料到,皇上竟平安归来。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谎称这孩子是皇上的,否则,我必死无疑啊。”
蓬璐连忙点头,一脸诚恳地说:“娘娘您放心,此事我定会守口如瓶,绝不让第二个人知晓。”
乔莲满意地颔首,叮嘱道:“你办事,我向来放心。往后机灵些,别再这般大惊小怪的。”
“是,娘娘。”蓬璐恭敬地应道。
刚离开宫殿,蓬璐便借口有事,脚底抹油,匆匆朝着权寒州的寝宫奔去。
这一路上,她听见很多宫女太监们都在议论姜琳怀孕的事情。
“姜小姐可真是受宠啊,这才刚怀上,皇上就大摆宴席庆祝。”一个小宫女满脸羡慕地说道。
“是啊,真不敢想象,若是生个皇子,还不得宠上天?说不定啊,马上就能封后了。”另一个太监附和着,眼中满是感慨。
“再看看乔莲,就算马上要临盆了,恐怕也争不过姜琳,这皇后之位,怕是没她的份喽。”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姜琳怀孕的消息便如同春风拂过京城,迅速传遍了每一处达官贵人的府邸。
荀珠得知后,特意修书一封,向姜琳表达诚挚的祝贺。
信中,她言辞恳切地写道,自己因近来身体孱弱,实在无力前往皇宫当面道喜,满心遗憾与歉意跃然纸上。
姜琳展开荀珠的信件,看着娟秀的字迹,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一想到荀珠即将嫁给宫宏逸,她心中便涌起一阵酸涩与不舍。
这桩婚事于荀珠而言,未必是幸福的归宿,作为挚友,她怎能不难过?
况且,明日便是荀珠与宫宏逸的大婚之日,于情于理,她都该去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于是,姜琳来到权寒州的书房,将此事如实相告。
谁料,权寒州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了。
“琳儿,你才刚刚确诊有孕,当下万事都需小心谨慎,莫要随意出宫走动。”
“可是……荀小姐是我的挚友,我真的想去为她送上祝福。”
“这有何难?届时,我多赏赐他们些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便当作是你的心意。你如今怀着龙嗣,我怎能让你有半分闪失。”
姜琳听后,心里还是有些失落,不自觉地撇了撇嘴,赌气般说道:“那你今晚上别和我睡。”
“为什么?”权寒州一脸疑惑,不解地问道。
“我怕你睡觉不老实,压到我,把肚子里的孩子压没了可怎么办?”
“这怎么可能。”
“你睡着了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就确定不会呢?”
权寒州顿时慌了神,连忙伸手紧紧抱住姜琳的腰肢,神色紧张,生怕姜琳真的不让他相伴。思索片刻后,他无奈地选择了妥协:“好好好,朕答应让你去参加荀小姐的大婚,行了吧?朕实在不能和你分开,要日夜陪着你入睡。”
姜琳见状,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曾经,她也忧虑自己无法为权寒州诞下子嗣,如今成功怀孕,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接下来,她自己也一定要好好护着这个孩子,往后行事必定更加小心谨慎,绝不让任何人得逞。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小周子的声音:“皇上,蓬璐求见,说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禀报。”
权寒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略作思忖后,沉声道:“直接让她进来吧。”
“是。”
不一会儿,蓬璐匆匆走进书房,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地,恭敬道:“参见皇上,奴婢……”
翌日,京城仿佛被喜悦彻底浸透,处处洋溢着热闹欢腾的氛围。
近来,城中喜事连连,先是姜琳怀有龙嗣,皇上龙颜大悦,特赦天下,恩泽四方。
紧接着,便是荀尚书府与宫家的盛大婚礼,。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红色的绸带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喜庆的灯笼高高悬挂。
许多平民百姓纷纷赶来围观,他们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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