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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归零了。
南山心累地阖上眼，“余言，你真的很让人讨厌。”
余言知道南山讨厌他，甚至是恶心他。
因为他是男人，一个男人被男人喜欢，内心肯定接受不了。
他僵在那里，忍住内心的酸涩，嗓音带着轻颤，“怎么样你才能接受我......”
南山睁开眼睛，目光像是淬了毒药，“永远永远不可能。”
“我们南家还要靠我传宗接代，你一个男人又生不出孩子，而且你真的很恶心。”
“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
南山脸上的表情是极其浓的厌恶，还带着些嘲讽。
余言只觉得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他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哭声，可是泪水怎么也控制不住，此时的余言像个猫儿一般，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南山看着余言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内心也叹了口气。
其实她已经算善良了。
如果她真的是男人，余言只会更惨。
直接从无cp的龙傲天文转变成渣攻贱受文了。
隔壁的渣攻虐起受来真的一点都不心软，堪比言情古早挖肾文。
南山还算有良心，没有把余言搞得一根骨头都不剩。
毕竟她只是做任务，又不是杀人。
而且如果她把男主搞成这样，天道也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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