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记重拳击中了谢飞和伍小阳的脸。
两人条件反射般地后退了好几步，谢飞夸张地捂住鼻子，
五官皱成一团，活像吞了只死苍蝇。
“我靠！林凡，你这是养兔子还是养猪啊？”
“这味儿，绝了！”
谢飞一边干呕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伍小阳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使劲扇着眼前的空气，
仿佛这样就能把这股令人窒息的味道驱散。
“可不是嘛，这简直比我家猪圈还要脏！你看看这满地的……”
他指着兔舍地面上堆积如山的兔子粪便，
还有散落一地的干草、兔毛和被啃食得乱七八糟的菜叶，
“这得多久没清理了？”
林凡尴尬地挠了挠头，看着两人那副嫌弃的表情，
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最近确实忙着其他的事情，疏忽了这里，等忙完这阵子就好好收拾一下。”
他试图解释，但底气明显不足。
兔舍里，数百只兔子挤在一起，有的在啃食着剩下的菜叶，
有的则懒洋洋地趴在地上，看起来无精打采。
地面上，兔子粪便堆积如山，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到处都是散落的兔毛和干草，一片狼藉。
谢飞和伍小阳小心翼翼地踏进兔舍，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到什么不该踩的东西。
谢飞夸张地踮着脚尖，像是在走梅花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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