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跟吗？” 宪兵低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还跟啥，跟去看他们睡觉？” 牧野智久嗤笑一声，双手插兜，耸了耸肩。霓虹灯的光影在他脸上明灭不定，映出他略显疲惫的神情。
牧野智久和宪兵停住脚步，站在路边，看着姜夔发动车子，红色的尾灯在夜色中划出两道流光，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
“回去！”
牧野智久烦躁地咂了咂舌，转身朝着宪兵司令部的方向走去，皮鞋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
回到宪兵司令部，走廊里的灯光惨白而冷清。牧野智久站在高桥圭夫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怯生生的表情，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你怎么回来了？” 高桥圭夫坐在办公桌后，手中的钢笔在文件上顿住，抬起头，眼神犀利地看向牧野智久。
“竹井教授和千惠子回家睡觉去了。” 牧野智久低垂着头，不敢与高桥圭夫对视，声音也不自觉地放轻。
“为什么不跟着？” 高桥圭夫眉头紧皱，声音骤然提高，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但话刚出口，他便想起牧野智久刚刚调来，对情况还不熟悉，况且稻森教授的事情已经发生，此刻批评也无济于事。他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的怒火已经平息，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你在这儿值守，我回去拿一件换洗衣服。”
高桥圭夫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领，拿起外套，从牧野智久身边走过，脚步匆匆，仿佛急着去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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