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也不再多想。
皇帝居高临下，看着瘫软在地的程夫人，语气冰冷。
他眼神入刀锋般扫过程夫人。
“你方才所言，已经算数，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程夫人此刻面如死灰，妆容也早被冷汗冲刷得斑驳，整个人狼狈不已，哪还有方才的嚣张跋扈！
她瑟瑟发抖，嘴唇翕动，却发布处一个完整的字。
她身后的程林见皇帝动怒，吓得魂飞魄散，再次叩首。
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陛下息怒！贱内一时糊涂，口不择言，还请陛下开恩呐！”
皇帝并未理会程林的求饶，而是将目光转向沈之州，语气柔和下来。
“之州，你认为如何处置程夫人？”
沈之州窝在母亲怀里，小手紧紧抓住周沉清的衣袖，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皇帝。
“祖父，她说话不算数，要去刷恭桶！”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惹得殿内一些官员忍不住掩嘴偷笑。
程夫人很清楚，自己今天是一定要去刷恭桶了，但他还是有些想法，想要就此赖账，只是一时之间却也不知应当找什么机会。
皇帝则是扫过在场的满朝文武，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鸦雀无声的大殿上，景博晨第一个站出来。
“陛下圣明，臣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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