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哪有大麻袋。”刘淑兰急忙去阻止她的行动。
“妈别去搭理她,她爱找就去找,一个麻袋刘能证明一个女孩的清白吗?”
玉寒看了一眼躺在棉被窝里的玉秋,她知道玉秋现在早已清醒着,不可能晕了那么长时间,她只是在躲避出现在她梦里,那个可怕阴森森的雨夜!
杨玉寒看着看着杨玉秋抿嘴偷笑!
刁艳开始在西屋子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麻袋,马上去东屋子找了一圈两手空空,接着找了厨房四每个角落,失望的去了外面找。
刘淑兰急忙跟去厨房,她要把自己刚刚放在玉米柴火秆上大麻袋藏在里面,让她找不到麻袋。
突然她的两只眼睛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住了,明明自己刚刚放在玉米柴上面的那个大麻袋,怎么就不见了,刁艳出去找自己是紧跟在她后面的,她根本没有拿到就跑去外面找了。
她愣神中,刁艳两手空空的从外面怒气冲冲走进屋子,横着一张霸气的脸呵斥,“你们把大麻袋藏哪了?快点把那个大麻袋给交出来,要不然我去叫老头子老太太出来了。”
“我,我...”刘淑兰一时僵在那,无法回答。
“二嫂,这回你无话可说了吧,你们母女分明做贼心虚了,发不出话了吧。哈哈!我这就去东厢房叫他们,看老太太怎么收拾那个丢脸的丫头。”刁艳说完怒气冲冲就朝房外走!
“刁艳我求求你了,你千万别去叫老爷子老太太,到时候玉秋那丫头的名声就完了,她是有婆家的人,马上又要结婚。要是被宣扬出去,这门亲戚岂不是黄了,她的名声扫地,邹家还会来退婚。”
刘淑兰又补充了一句,“我给你跪下了。”说完她刚要双腿下跪,一下子被身后的玉寒拉了起来。
刘淑兰刚要埋怨玉寒,却被她眼前的东西给惊呆住了!
只见,刁艳的身子僵直站定住!
“玉寒到底怎么回事?你三婶的身子怎么突然的不动了,也不说话了?”刘淑兰故意伸出一只手轻轻的点了一下眼前的木偶。
“妈你先帮我一下把三婶抬到她屋子,趁着天还没有大亮,快点,等会天亮了被别人看到就麻烦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没有对我说,她会不会死了?”
“快点,回过头在和你说?她暂时死不了。等会天亮她自己就会醒过来。”
“暂时死不了,还是得死,你可不能做坏事,杀人灭口啊!到时候毁了你一辈的青春!”
“行了,我可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在磨叽一会,天都亮了。”杨玉寒接着背起刁艳,这会也背得动了,不知道哪来的大力气。
“我,我帮你...”刘淑兰紧随其后。刘淑兰在后面抱着直挺挺的两条长腿。
二人偷偷摸摸四眼一边扫射整个院子动静,一边把刁艳送到西厢房屋内的东屋子火炕上。
然后,二人弯着腰像做贼一样回到了南厢房,刘淑兰坐在自家西屋子炕沿上心脏还在“砰砰”在跳。
“玉寒这回你该说了吧?”
“妈,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你别明知故问?说说麻袋是谁家的?咱们家没有那么小的麻袋。还有麻袋你藏哪里去了?还有你三婶子怎么突然就那个样子了?快点一五一十都通通给我交代。”
“艾玛!妈,你咋的了,这跟在审问犯人一样?”
“大麻袋是宋走家的,他拿来的,还有刘英二人,我们三人去了村西三姐的玉米地,去找她回家了。就这样了。”
“那个麻袋怎么回事?明明是我亲手放在外屋地墙角处那堆玉米柴火上了,怎么就没了?”
“妈,你问我,我问谁?真是的。”
“你三婶子她不动了了咋回事?”
“妈,妈,谁,谁不动了。”玉秋突然睁开双眼,一下子坐了起来。
杨玉寒刚好不知道用什么来回答她一连串问题时,玉秋突然说话,算是给她解了围。
玉寒看着她醒过来笑了,就知道她这会一定会醒过来的,她的昏迷本来就是自己在玉米地时给她点了穴位。
前世她学医那会学了些点穴,这会倒是派上用场,幸好会这个把三婶子给制服了。
这些不可能对原主的妈妈讲的,难道讲自己会点穴,是妇科大夫及妇科主任,还会吹口风瞬间让自己的伤口愈合,这些教给刘淑兰听,还不得被吓死才怪。
至于那个宋瞎子的大麻袋她还真的不知道哪去了,说不定哪天还得赔宋瞎子一个新麻袋呢。
“玉秋你醒了,冷不冷,饿不饿,妈去接着给你做姜汤暖暖身子,就你三婶大半夜到这搅闹害得我没给你做完姜汤。”
“妈,哪是你没做完,你压根就没有动手做。太他妈的困了,折腾一夜,我要睡会,不管你们了。”杨玉寒牢骚完就没再看刚醒来的玉秋。
“妈,我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很是渗人,吓得我就一直昏迷。你也不用做姜汤,我不愿意喝那玩意,梦吧妈,我也要睡了,一会天就大亮了。”说完倒下去又睡了,这回她睡的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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