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向贺墨白，发现他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手中的铜镜眉头不悦的皱起。
“师弟，你为何总针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江道川眼下藏着阴影，与其说询问不如说是质问。
那面镜子和水镜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它可以改变秘境中的一切，只要持有者一个念头便可随意更改。
刚开始贺墨白提出比试在秘境中举行他还不以为意，觉得让弟子们历练一下也是好的。
如今看来……这不过是他想要针对姜早所设下的一个局。
不，这已经不能算是针对，而是……想要杀了她！
想到这里的江道川惊出一身冷汗，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同时又带着警惕。
贺墨白抬眸，似乎对他能猜到自己的计划并不意外，眼神中是对姜早生命的漠视：
“师兄，姜早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到灼然，所以……她必须死！”
不加掩饰的杀意哪怕不是针对他的都让他心有余悸。
一个小姑娘当真需要他如此在意吗？
贺墨白的脾气他最是了解，一旦认定某件事就一定要做到，甚至不计代价。
“她只是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影响？
“师兄，你不懂。”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贺墨白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自姜早第一次出现在姜灼然面前时他就利用推演之术演算了姜早的一生，令他奇怪的是，无论过去还是未来都推演不出，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原本他是不打算过问的，直到他再次推演姜灼然的未来，发现和之前的有很大变动，而这个变动就是姜早所导致的！
“罢了……希望你不会后悔。”江道川叹气，没心情和他争论，身形一转便消失在原地。
他决定不了贺墨白的抉择，那便尽自己所能护她安稳无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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