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扬确实不在手术室内，而且他用了某项超出佩恩奶奶认知的东西为手术室提供能量。
佩恩奶奶更加相信第二种可能。
但这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那就是张扬费这么大劲，不管手术室可能会出现的骚乱！执意要出去！
他究竟出去干什么事去了？
可以预知的是，这件事情至少对他很重要。
如今佩恩奶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在她看来张扬在暗自己在明。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虽然自信张扬无论如何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但稳稳提升自己实力，等待着张扬的再次出现，这点肯定没错。
值得庆幸的是至今为止不用佩恩奶奶提供灵力维系空间。
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用全盛姿态面对可能突然袭来的一切敌对事物。
这样想着佩恩奶奶感觉稍微放松了些，虽然也全程监控着手术室内的一举一动。
但她完全将自己隐藏了起来，尽力保留实力。
可又在过了几天时间后，佩恩奶奶突然从稍微休息的状态惊醒了过来！
她立刻仔细扫视了一圈手术室后喃喃道：
“能量消失了！难道...”
空间因为先前供应的能量消耗殆尽，因为佩恩奶奶也是空间主人。
从而自动选择了佩恩奶奶作为灵力的提供者。
“难道...张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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