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齐忍不住又问道：“就在这问，行吗？”
“熟悉吗？”宁姝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章齐没有说话。
宁姝抬腿继续往前面走。
章齐心乱如麻，越走他越慌。
在宁姝又一次拐弯时，他脱口而出：“我熟悉，我熟悉，能不能别往前面走了？”
“可以啊。”
宁姝看了看四周，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带着人走了过去。
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让我朋友去医院干什么？”
“我没有让他去医院。”
“嘴硬？”宁姝指了一下路口拐弯的地方。
从那条路口拐弯后，前面就是封弈昨晚说的那个养老院。
章齐垂下头，十分为难。
“医院里有什么？”
“你们应该不是坏人，能不能放过年迈的老人。”章齐祈求道。
“我们就是坏人，放不放过，看你今晚的表现。”宁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医院，医院里，医院有，有……”章齐磕巴了半天始终没勇气说出来。
宁姝耐着性子等他后面的话。
“他是所有人眼里的好医生，他会在医院几天几夜不回家，还会为了病人的安危不顾自己的生命……”
章齐顿了一下，攥紧了双手，最后咬牙说道：“但他是伪君子！他在医院不回家是想抛下母亲和妻子，他拼了命也要救的病人，其实是他的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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