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萱诚恳地解释道。
“你问我那也等于白问，我们拍功夫片的最反感用特效，平时都不怎么接触这行，你让我到哪里去认识懂行的人？”
王德胜摇头拒绝道，像自己这种武术指导是最忌讳用特效的，用习惯了就很难再改回来了。
“啊？你做艺术总监的居然不懂特效！你不是号称全能艺术总监吗？”
慕洛莹故作惊讶地嚷道，一双灵动的大眼转得比风车还快，可见心情有多好。
“不懂就是不懂，你用激将法也没用。
我是负责影视和音乐作品的艺术总监，不是精通电脑编程的程序员！”
王德胜没好气地回答道，见顾若萱脸上露出一丝失落感，又继续说道：
“不过，我擅长控制成本，倒是可以给你提几条控制成本的措施，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你说你说，我洗耳恭听！”
顾若萱转悲为喜，语无伦次地追问道。
“特效工作室最大的成本就是人，程序员动画师等专业人才，就以一千人的规模计算，月薪三万打底，单月工资支出就要三千万。
如果人工成本缩减一半，甚至降到月薪一万，是不是就能省出一半的经费来？”
“这怎么可能！IT这行的薪资待遇本来就高，像京都这样的一线城市，三万起步都是行业最低标准啦！
再降一半连实习生都找不到！”
顾若萱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谁规定特效工作室一定要放在一线城市的？
咱们选重点大学多的二线城市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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