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境外IP地址，他表示自己完全不知情，甚至连如何连接境外网络都不清楚。
程宇仔细听着张研发主管的每一句话，观察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系统虽然提示张研发主管有嫌疑，但程宇敏锐地察觉到，张研发主管的紧张和焦虑并非装出来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无助。
而且，一个能够连接境外IP地址，窃取公司机密的专业黑客，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吗？
这似乎太不合常理了。
就在这时，周悦拿着张研发主管的手机走了进来，她将手机递给程宇，轻声说道：“程宇，我检查了张工的手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软件。”
程宇接过手机，仔细查看了那个软件。
这是一个看似普通的记事本软件，但周悦发现，这个软件会在后台自动运行，并且会定期向一个未知的服务器发送数据。
“这个软件很可能是用来远程控制电脑的，”周悦分析道，“也就是说，有人利用这个软件远程操控了张工的电脑，连接了境外IP地址，窃取了公司机密。”
程宇的眉头舒展开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系统会提示张研发主管有嫌疑，原来他是被陷害的！
“张工，你最近有没有下载过什么不明来源的软件？”程宇问道。
张研发主管仔细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前几天收到过一封邮件，邮件中有一个链接，他当时以为是公司内部的通知，就点击了链接，下载了一个软件。
“就是那个软件！”张研发主管激动地说道，“我当时也没多想，就下载了……”
程宇意识到，真正的幕后黑手远比他们想象的要狡猾。
而就在这时，程宇的手机再次震动，一条新的短信赫然出现在屏幕上：“你越来越接近真相了，但你也要小心，有些真相，是你无法承受的……”
程宇猛地站起身，看向窗外，夜色深沉，中央商务区（CBD）的灯光如同鬼魅般闪烁着。
他转头看向周悦，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看来，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了……” 他拿起外套，语气冰冷地说：“走，去见见那位刘姓商业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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