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你给我砸这么大一口子,我是不是也该回报你一下。”
杨嫜莫名嫌恶,一把拍开他手,转身就要逃往卧室里。
刚要迈进卧室,头发被拽住。
杨嫜顿住脚步,回眸怒斥:“你该不会是自己不中用,晋升失败了,就回来找我撒气吧?”
“我不中用?”缚濒扯着她头发往卧室里拖,愤恨地念叨着:“我不中用我当年掏那么多钱给你开店?我不中用我当年不顾我父母反对一意孤行要娶你这个大山里、只读完初中的半文盲?”
拖鞋在仓乱中脱离,一前一后散在地上。
杨嫜扔掉包装盒,挣扎着要挣脱,却怎么也无法将长发从对方手里揪出来。
双肩被扣住,往前推搡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抵压到床边。
她手止不住挥动,两人扭打起来。
床头柜的玻璃杯被打翻,里面装的水瞬间溅开,打湿墙面和床头插着线的插座。
“啷当”倒下的杯子左右滚了滚,杯内剩余的水沿着杯口流得台面到处都是。
为防止她再挣脱,缚濒将杨嫜双手反剪在身后。
她后脑勺也被他控住,整张脸被迫埋在床褥上,被褥捂住她的眼睛口鼻,脑袋没办法扭转偏移,眼前一片漆黑。
窒息感慢慢加深叠积,听觉却还灵敏。
见她没什么力气再挣扎,缚濒弯身附在她耳边,咬着牙低声警告:“我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中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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