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他是在洗冷水澡了。
但他没敢问。
因为想也知道，大早上的，这么冷的天，一个只会在那种时候洗冷水澡的人，这个时候洗冷水澡，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嗯，洗冷水澡挺好的，听说洗冷水澡有助于身心健康。”
林阳实在找不到说的了。
他不想问，不想大早上的就播些少儿不宜的事。
霍宴看到他实在没办法了，忍不住笑了出声。
也没有再继续为难他。
因为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
“还有呢？林秘书，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林阳：“……”
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这个也是真不敢问，因为霍宴很有可能真会说出来。
见他不说话，霍宴突然看了一眼衣柜，回头问林阳。
“林秘书，你觉得我今天穿哪套西装好？”
林阳：“……”
故意得好明显。
身为霸总，不管哪套西装，不都是黑色的吗？有什么好挑的。
要不是霸总，别人估计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从来不换衣服了。
（老婆们，这里的“娇娇”没有性别歧视的意思哦，为了防止大家误会，我后面本来想写男友的，最后还是改成了对象，我是想表明这个时候的霍总就是有点娇，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有人骂我，那我就跪地求饶叫大哥，憋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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