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正待思量,太子便已是将目光朝她落来了。
他眼中正卷着几丝迷离,待看清叶嫤后,脸上便泛出了几许不曾掩饰的邪肆,薄唇微微一启,开口便道:“王妃倒是来得准时。”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女子皆转头朝叶嫤望来,神情各异。
叶嫤按捺心神一番,也未紧张,仅是站定在离太子两米之距,咧嘴便笑,恭敬道:“殿下专程邀妾身黄昏之际过来,妾身不敢不守此约。”
说着,抬头朝他迅速扫了一眼,开门见山便问:“不知,殿下此番邀妾身过来是为何意?”
太子眼角一挑,满身的邪肆慵懒,并不回话。
叶嫤静立在原地,也不再主动吱声儿。
则是片刻之际,太子突然搂住身边的女人便亲了下去,整个精壮修条的身子顿时将那女子压倒在软榻上,同时间,两手也极其粗鲁的在女子身上揉搓,画面着实是震撼逼人。
叶嫤怔了怔,自小长大,都不曾见过如此画面,即便当初与许明渊相爱,也是点到为止,何曾如这般狂风暴雨似的索取甚至放纵。
且那被太子压着的女子毫无反抗,甚至还风情咯咯的笑着,两手顿时缠上了太子的后脖,柔腻腻的朝娇.喘。
叶嫤眼角越是一抽,故作自然的垂头,再不朝那太子望去一眼,只是心思仍是在猛烈的起伏,只道是今儿这太子唤她过来,难道就是想在她面前表演一场如此生动的春.宫秀?
且家花终究还是没有野花香呢,这太子的东宫里啊,都有了顾明月那般天仙似的大美人儿了,竟还能将这些风尘之人看上眼?
越想,越是觉得太子浪荡放纵,对太子更无半许好感。
太子也根本没将叶嫤放于眼里,似是这会儿已是忘了她的存在,大手猛的用力,便将身下女子的衣裙全数撕开。
瞬时,女子的衣裙啪啦作响,春意大露,娇柔的踹去声越发急促。
奈何就这时,太子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停下了所有动作。
女子猝不及防怔了怔,待回神过来,纤细的手指开始逐渐探上太子腰间的玉带,柔情万种的要将太子的玉带解开,却是指尖还未真正动作,便一把被太子拎着胳膊扔到了地上。
女子整个人腾空落地,细瘦的身子重重的撞到了地面上,刹那,她抑制不住的惨呼开来,尖峭的脸颊骤然惨白。
太子眉头稍稍一皱,似是听不惯她的惨吼,眼角一挑,便慢悠悠的出声道:“本殿好不容易有心情乘船游湖,你却鬼叫着坏本殿的兴致。莲香啊莲香,你竟也是如此的不懂事,倒让本殿失望呢。”
说着,不待莲香反应,嗓音一挑,“来人,将她拖出去,好生将舌头剪了,免得坏了这夏夜东湖的闲适气氛。”
莲香顿时浑身发抖,此际也不敢惨呼了,当即爬过来抱着太子的腿脚祈求。
太子面上的烦躁之色更是浓烈,一脚将莲香毫不留情的蹬开。
莲香再度摔倒在地,本是光溜的身子更是春然乍露,她甚至都来不及从地上爬起来,便有侍奴适时进来将她拖出了屋去。
整个过程,在场的女子皆脸色大变,浑身紧绷,不敢说话。
叶嫤淡立在原地,脸色也抑制不住的沉下,虽早就知晓太子心情冷漠,但此番亲眼一见,才觉这太子竟是比平乐王还要喜怒无常,滥杀无辜。
这种人若是当真当上了大昭的帝王,帝后的大昭,定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大昭百姓的日子,也将举步维艰,甚至,生灵涂炭。
思绪至此,心境也再度跟着起伏开来,难以平息。
则是这时,太子突然朝她道了话,“许明渊以前在本殿面前说过,说王妃你性情温柔,心地良善,在外逛街遇了乞讨之人,也会施舍碎银,而今,莲香叫声凄惨,王妃不打算为莲香在本殿面前求个情?”
邪肆慢腾的嗓音,毫不掩饰夹杂着几分讽刺的意味。
叶嫤满心谨慎,待沉默一会儿,才缓道:“那都是多年前的旧事了,如今妾身茕茕孑立,本已是自身难保,岂还敢为他人求情。再者,妾身如今对殿下马首是瞻,莲香姑娘既是惹殿下不悦,便也是在惹妾身不悦,妾身无论如何都不会主动为她求情。”
太子顿时冷笑两声,“对本殿马首是瞻?”
叶嫤垂头恭敬点头,“是。”
她如今历来秉承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不介意在太子面前如此敷衍,只要太子今儿不害她,她可以将所有好听的话都给他说上一遍。
毕竟,如今她手头上可没什么能威胁得到太子的,且太子的心性无疑是比平乐王还要来得阴狠,是以她务必得小心应对。
却是嗓音一出,太子似是兴致大好,语气也稍稍放平了几许,“王妃这话若是被本殿那皇弟听了,指不准得如何抓狂呢,呵,终究是废物之人,是以,以往他没能耐留住顾明月,如今,自然也没本事让他自己的王妃对他一心一意。”
说着,嗓音一挑,“如此说来,本殿的皇弟啊,众叛亲离,身边到处都是异心之人,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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