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锁骨,纤细的肩颈手臂一片嫩白。
陆归尘埋在她的肌肤里,自然的淡淡体香让他深深沉迷。
隔着裙摆,金满意感受到了他的炽热和坚硬,手指情动地插入他的发丝,拽紧。
突然。
小腹熟悉的胀痛让她回过神来。
是癸水来前的征兆。
算了算日子,确实就在这两天。
他们不能越过那一步,至少不是现在。
入宫验身查明她非处子之身,欺君的罪名下来,金府上下难逃一劫。
她不能让情况走到这一步。
她趁着少年迷离,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被褥间。
陆归尘胸前的衣襟已经散开,露出劲瘦的腰身。
散开的青丝垂落在他胸膛。
陆归尘幽蓝的眼眸注视着上首的少女,胸膛曾经狰狞的鞭痕,如今已经变成淡淡的白色浅印,在发丝的拂动下变得痒起来,仿佛有蝴蝶破茧而出。
他痴痴的看着,想起被金修诚欺辱的那天,她披着大红斗篷如火般冲了过来,站在他的身前。
呵出的白雾笼着眉目,像尊慈悲又残忍的玉观音。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暗下决心。
这尊玉观音,不是由他亲手打碎,就是由他供奉到神龛之上,置若神明仰望。
可她那样活力明媚,那样美好。
渐渐生出了渎神的心思。
“求小姐疼我。”他沙哑着嗓音,腰间挺起。
金满意红着脸往上挪动了些,避开那物,握住他的手。
“陆归尘,我饿。”
她轻声说道,随即软软的伏在他的身上。
陆归尘一愣,那些疯狂叫嚣的负面情绪和情欲突然卡了壳,渐渐归于平稳。
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瘪瘪的,还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动。
已经到了晌午,确实该到吃饭的时间了。
“等我。”
他拢起衣襟,翻身下床。
等脚步声听不见了,金满意连忙在房间内检查了一遍,窗户和大门被锁死,根本打不开。
屋内没有任何尖锐利器可以撬锁。
他防她逃跑防的很仔细。
预估了一下时间,她被掳来有1个多时辰左右了,近段时间她总是避开白芷单独行动,所以白芷已经习惯她有一小段时间不露面。
但是顶多只有2个时辰左右,到了午饭时间她还不露面,失踪的消息必定隐瞒不住。
到那时,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不可控。
所以她必须尽快回去。
小腹又开始绞痛起来,一股温热的湿意顺着裙摆下滑。
她脸色苍白,扶住了窗柩。
因为幼时落过一次水,所以一直阴虚宫寒,每月癸水来时总是腹痛不止,金文彦给她请了名医,开具了温阳的中药,每月这个时间,她都是躺在床上暖肚喝药度过的。
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时机。
如果陆归尘真的在意她,他就不会对她的情况置之不理。
金满意将外衣脱掉,只留布料稀少的小衣。
初春的风仍旧带着寒气,从窗柩的缝隙中丝丝缕缕透进来。
光着手臂站了没一会,浑身打了几个寒颤,鸡皮疙瘩冻得竖起,腹中疼痛感更加剧烈。
一刻钟后。
拎着食盒的陆归尘在房门外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铁锈味,他脸色一变,一掌劈开了门上的铁索。
推门而入,就见少女蜷在地上发抖,月白裙裾泅开刺眼的红。
陆归尘瞳孔骤缩。
食盒脱手,砸在地面,饭菜碗筷碎裂飞溅。
他快步走过去,将少女横抱起来。
金满意额间的发丝被冷汗浸湿,唇色比破碎的白瓷碗还要苍白。
“疼……”破碎的呜咽从唇齿间溢出,她虚弱地倒在他的怀里。
陆归尘仓皇的检查裙角的鲜血从何而来,手抖地几乎抱不稳人。
“小姐,你哪里不舒服?”他的牙关在打颤。
少女好像没有生命的娃娃垂落在他臂弯,鲜血顺着裙摆滴落。他想起年幼时在巷角寻到的娘亲,她衣衫凌乱,身下一滩殷红的血,在他稚嫩的呼唤中逐渐僵硬。
金满意疼得蜷起腿,眼泪豆大的往下流。
“癸水……药……家里有药……”她每说一个字就感觉肚子被打了一拳。
原本只是无声的流泪,突然开始哽咽哭泣起来,“疼……陆归尘,我好疼……”
她痛苦的呻吟如同刮刀在凌迟他的血肉。
自己说过永远不会伤害她的。
他们约定过的。
“我送你回家……小姐别害怕。”他声音颤抖,脸颊一片冰凉。
直到泪水滴落在少女的脸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用自己的外衫罩住少女,他抱着她飞快的离开了院子。
飞速奔跑时耳边扯起呼呼的风声,金满意疼得渐渐没了意识,昏迷过去。
等她再次睁眼时,已经回到熟悉的房间内。
暖炉热烘烘的捂在小肚子上,白芷着急的候在床边上。
看她睁眼,白芷连忙把温热的药碗捧到她的唇边:“小姐,你终于醒了,快来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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