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问几句我亲妹妹以前的事，为什么还要扮一个假身份？”
凌叶礼自嘲似的笑笑。
“亲妹妹？”
“那也要看她认不认我们两个当哥哥的。”
凌焰野微微变了脸色，接下来都拿着相机没再发牢骚。
那名老师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很有耐心，将记忆中有关凌璐的事情都讲了个遍。
临走之前还拉着凌叶礼和凌焰野两人念叨。
“凌璐那个小姑娘是个好孩子，不过啊就是命不好，是个孤儿，大学的勤工俭学，一边兼职还要上课，受过不少苦……”
“记者同志，你们的人物专访可要写正面点，别引起歧义，这要是让这孩子背上骂名就不好了……”
凌叶礼脸色一僵。
孤儿，原来大学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看凌璐的……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无人相依，无处可去……
可她那时候明明回到凌家了，可好像跟孤儿也没多大区别。
她依旧是自己一个人打工养活自己，吃了上顿没下顿，受委屈了也没人给她撑腰。
心脏处传来又酸又麻的感觉，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压抑的复杂情绪。
直到回到车上，凌家两兄弟沉重的心情都没有得到半点缓解，反而更加难受。
车内的气氛僵持，良久的沉默之后，凌焰野才缓缓开口问。
“老二，你说要是当初妈在断亲协议上签字的时候，我们拦住了，现在会不会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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