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巧，二巧，当然小巧。”
“小巧好，小巧好生些。”
这时中常侍严让端来一盘金桔。
成列剥开金桔要递给二巧吃。
二巧张嘴， 却被成列吃下。
第二次，二巧又上当。
两人逗趣打闹。
“陛下。臣妾生气了。”
成列继续开着玩笑，手里举着金桔就是不给。
费公公拿来鸡蛋清。
“陛下，鸡蛋清拿来了。”
成列开始严肃起来。
“朕现在告诉你，你的肚子虽然小，但是还是会长纹斑，寡人听说用蛋清涂抹可减缓增速。”
成列掀开二巧的衣服。
衣服下露出肚兜。
肚脐处周围确实有一些并不明显的妊娠纹。
成列轻轻地涂抹。
吕蔻幸亏不知道。
二巧盯着眼前的男人， 洋溢着幸福。
“臣妾谢过陛下。”估计这种待遇皇后都享受不到吧。
成列轻轻地涂抹，嘱咐“此外不可挑食，多喝水。这都是太医说的。咱们还是得听。”
二巧听得笑出了声。看着成列一副认真的模样。
要不再给我整一套普拉提。
就在两人动作亲密无间时，费公公来报：“皇后晕倒了。”
成列好感全无，二巧劝慰：“陛下还是去看看姐姐吧。”
“不去，不去，又不是朕罚她跪的。”身体这么差，还要作。
“陛下，去吧，臣妾没事。等陛下走了，臣妾听说凫水对腹中胎儿有益处，正想试试。”
成列勉强答应，命宫女好生照顾，自己去去就回。
紫灵殿内，成世曜正好来到，发现吕蔻倒在地上，赶忙扶起。
“快传太医。”
鸾泰殿内。成世曜悉心照顾，擦拭着吕蔻发烫的身体。吕蔻缓缓睁开眼睛。
成世曜立刻蚌埠住了，“母后，父皇欺人，削减母后开支用度，反倒增加了俏贵妃的，母后为何不怒？”
吕蔻缓缓扶起身子：“母后宽俭惯了，无碍，只求你们兄弟二人齐心，能够继承大统。”
傻小子，皇位都有了，还惆吃穿用度少？
“儿臣知道了，母后快歇息吧。”吕蔻又睡了过去，成世曜给吕蔻盖好被子。
小子，我热。
这时成列缓缓地来。不情不愿地走进宫殿内。
成世曜跪下：“母后因皇储未立心思过虑，恳请皇上早日册封。”
成列看着昏迷的吕蔻。眼前的人竟然越发离心离德。
“好了好了，所有皇子一律斋戒，明日聚齐奉祖殿内，朕必选出我南燕泰的太子。”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此话当真。”
成列自知又上当了。“寡人决不食言。”
皇后第二天起了一大早，知道昨天晚上又月食了，于是穿上了素衣来打奉祖殿检讨自己的过失，念经摘抄佛经，持续了七八日，吃住梳洗都在奉祖殿旁的侧室内解决。
成列知道后赶来，当然是太后的压力以及满朝文臣的碎嘴，再放任皇后明天就能听到婚变的消息。于是下了朝就往奉祖殿赶去，看到皇后一身素白的衣服，头发未有任何装饰物，漆黑略带白丝的头发夹在其中。
“皇后这是为何？”
“天生异象，蟾蜍蚀月，臣妾有罪。愿日日罪己于这奉祖殿前，以息圣怒！”
成列感叹吕蔻越来越会道德绑架，他学不来，他知道这是吕蔻对自己削减日常开销的无声胜有声的抗议。“好了好了。”成列盘坐在吕蔻身边，“朕不当削减皇后月俸，有后如是，朕复何求？传令下去，恢复皇后娘娘每月俸钱！”
成列把吕蔻搂在怀里，吕蔻不知道像这样的拥抱还有多少个，谁不希望自己可以有个专一的男人可以依靠，做个小鸟依人的娇妻，而不去做那风里来雨里去事事争得头破血流的悍妻呢！
吕蔻见皇上龙颜稍悦：“皇上今日可与朝臣商议……？”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朕忘了。皇后放心。明日朕便下旨册立二皇子！”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
个个都是人精，戏精，成列感觉身边遍布影帝影后，二皇子早已当之无愧，只是自己还不想这么快承认罢了，下诏书、册封大典，后期都只是补个流程而已。至于流程什么时候批下来嘛，当然是要等到六皇子出生啦。
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不同。
虽然二巧也感觉阵痛。
但因为当时还在浴堂中凫水。
二巧潜于水下。
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疼痛，小腿抽筋，不好。
成列刚好赶来。
见二巧还没有起来，跳入池中。
“巧儿——”
成列抱起溺在水中的巧儿。
巧儿捂着肚子，表情痛苦，小脚淌出鲜血。
“快传太医。”
确实就跟下蛋一样。
二巧使劲抓着床檐，然后在一声婴儿的啼哭中结束了。
成列进来，坐在二巧旁边，二巧抱着婴儿，虽然较为虚弱，但还是能说能笑。
“陛下给起个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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