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鬼兵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它们的刀锋划过战甲，竟迸溅出火星！
“物理攻击无效？”江川皱眉。
“宿主，它们不是活物，需要用‘灵能’攻击！” 系统迅速分析，“建议激活战甲的‘血祭模式’！”
江川没有犹豫，猛地一拳砸向地面——
“轰！！！”
地面龟裂，无数青铜长戈从地底刺出，每一柄戈刃上都缠绕着蚩尤的煞气。鬼兵们被贯穿，发出凄厉的尖啸，身体如蜡般融化。
但深渊中的那双血色巨眼，仍然在上升……
与此同时，金陵城外三公里处。
一架没有任何标识的运输机低空掠过，舱门打开，两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跳下。
“确认目标位置。”
其中一人——OSS特工“渡鸦”——冷声道，他手中握着一台古怪的仪器，屏幕上闪烁着江川的能量读数。
“NKVD已经准备好了。”
另一人——S国特工“铁锤”——拍了拍脚边的金属箱，“灵能核弹’充能完毕，只要引爆，方圆五公里内的超自然存在都会被抹除。”
渡鸦冷笑：“包括那个华夏的‘神’？”
铁锤点头：“包括他。”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残酷的笑意。
他们不在乎金陵城还有多少平民，不在乎黄泉之门会带来什么灾难。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确保超自然力量不被任何一方独占。
如果江川和鬼军同归于尽，那再好不过。
战场上，江川已经杀疯了。
蚩尤战甲覆盖至他的面部，只露出一双燃烧着洪荒之火的竖瞳。
他的意识正在模糊，耳边回荡着远古战神的低语：
“杀……杀光他们……”
他抬手一挥，地面裂开，无数青铜锁链破土而出，将数百名鬼兵绞碎。
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但鬼军的数量似乎无穷无尽。
“宿主！警告！蚩尤意识正在覆盖您的人格！” 系统疯狂警报，“再这样下去，您会彻底变成‘祂’！”
江川没有回答。
他的视野已经被血色覆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杀！
就在这时，深渊中的那双血色巨眼终于完全浮现——那是一颗巨大的鬼首，腐烂的皮肤下露出森森白骨，它的口中流淌着黄泉的黑水，仅仅是呼吸，就让周围的空气冻结。
“凡人……你竟敢阻拦黄泉之路……” 鬼首发出低沉的回响。
江川狞笑，蚩尤战甲彻底覆盖全身，他的声音已经不再像人类：
“我不是凡人。”
“我是你们的末日。”
他猛地跃起，战甲背后的青铜翼展开，如魔神般扑向鬼首！
远处，OSS和NKVD特工已经架设好了“灵能核弹”。
“目标锁定，倒计时10秒。” 渡鸦按下引爆键。
铁锤点燃一支烟，冷笑道：“再见了，华夏的‘神’。”
轰——！！！
刺目的白光吞没了整个战场。
当光芒散去，金陵城外只剩下一个直径五公里的巨坑。
黄泉之门被炸毁，鬼军灰飞烟灭。
OSS和NKVD的特工满意地点头，准备撤离。
然而，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
“谁允许你们走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两人僵硬地回头，看到巨坑中央，一个浑身缠绕着青铜煞气的身影缓缓站起。
蚩尤战甲已经破损，但江川——或者说，某种更古老的存在——仍然活着。
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蚩尤的竖瞳。
“你们……也要死。”
下一秒，渡鸦和铁锤的武器自动分解，他们的衣服、装备、甚至鞋袜全部飞向空中，只剩下一条内裤在寒风中飘荡。
“不……这不可能……” 渡鸦颤抖着后退。
江川（蚩尤）抬手，轻轻一握——
“噗！噗！”
两名特工的身体像气球一样爆开，血肉横飞。
江川站在废墟中，蚩尤战甲缓缓褪去，但他的眼神已经不再像从前。
系统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
“宿主，您的精神融合度已达87%，再这样下去……”
江川打断它：“无所谓。”
他望向北方，那里——长白山的封印正在松动，相柳即将苏醒。
而在更远的太平洋上，M国的舰队已经集结，S国的装甲师正在边境待命。
他们或许不敢再派普通士兵送死，但他们一定会用更肮脏的手段——核弹、毒气、甚至是……召唤他们自己的“神”。
江川握紧玉坠，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让他们来。”
“我会让他们知道——”
“什么叫真正的‘神罚’。”
江川站在金陵城的废墟上，蚩尤战甲缓缓褪去，但那双燃烧着洪荒之火的竖瞳仍未熄灭。
他的意识深处，远古战神的低语如潮水般涌动，每一次呼吸都让他的灵魂与蚩尤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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