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洞穴内的气氛就凝重一分。
黑袍人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你想干什么？”
黑袍人惊恐地问道。
“回答我的问题。”
江南在黑袍人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我不知道。”
黑袍人眼神躲闪，不敢与江南对视。
“不知道？”
江南冷笑一声。
“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他猛地出手，一把抓住黑袍人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说，圣教到底想做什么？”
江南声音低沉，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我……我真的不知道。”
黑袍人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
“不知道？”
江南眼神一凛，手上用力。
“我只知道……圣教要收集……收集……”
黑袍人痛苦地说道，声音断断续续。
“收集什么？”
江南追问。
“收集……灵魂……”
黑袍人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灵魂？”
江南眉头紧皱。
“收集灵魂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喽啰……”
黑袍人哀求道。
“我只负责……负责抓人……”
“抓人？”
江南目光一闪。
“你们抓了多少人？”
“很多……很多……”
黑袍人眼神涣散，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他们都被关在……关在哪里？”
江南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负责……把人送到……送到……”
黑袍人声音越来越微弱。
“送到哪里？”
江南厉声问道。
“送到……圣地……”
黑袍人说完这句话，脑袋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圣地？”
江南喃喃自语。
他松开手，黑袍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你知道老妇和绿袍吗？”
江南俯身，在黑袍人耳边轻声问道。
黑袍人没有反应，仿佛已经死去。
“你……你竟然知道老妇和绿袍？”
突然，黑袍人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充满了震惊。
“他们……他们可是圣教的……精英弟子……”
“看样子你知道。”
江南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你……你到底是谁？”
黑袍人惊恐地问道。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你没有资格知道。”
江南眼神一冷。
“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不知道……”
黑袍人眼神闪烁，似乎在犹豫。
“你死定了。”
黑袍人突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你竟然敢……敢对圣教动手……”
“你……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是吗？”
江南眼神一寒。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桀桀桀……”
黑袍人突然发出一阵怪笑。
“就算我死……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你以为我没有办法让你开口吗？”
江南冷笑一声。
他伸出手指，点在黑袍人的眉心。
一股真气涌入黑袍人的体内，开始探查他的记忆。
“啊！”
黑袍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黑袍人惊恐地问道。
“别怕，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记忆。”
江南声音冰冷。
“看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不……不要……”
黑袍人拼命地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江南的脑海。
一幅幅画面在江南眼前闪过。
他看到了黑袍人加入圣教的过程，看到了圣教的种种暴行，看到了那些被抓走的人的悲惨遭遇。
“住手……住手……”
黑袍人痛苦地哀嚎着。
“求求你……放过我……”
江南没有理会黑袍人的哀求，继续探查他的记忆。
“原来如此。”
江南收回手指，眼神复杂。
“你……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黑袍人虚弱地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
江南淡淡地说道。
“你……你杀了我吧……”
黑袍人眼神绝望。
“杀了你？”
江南摇了摇头。
“不，我不会杀你。”
“我要让你活着。”
“让你亲眼看着圣教覆灭。”
“你……你说什么？”
黑袍人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南。
“你……你要覆灭圣教？”
“没错。”
江南眼神坚定。
“圣教作恶多端，罪孽深重。”
“我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疯了……”
黑袍人喃喃自语。
“圣教的力量……不是你能想象的……”
“你……你这是在找死……”
“是吗？”
江南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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