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陆主任拿起胸针，仔细端详着。
“这是我送给哥哥的生日礼物，他很喜欢，一直都戴在身上。”张小姐看到胸针，悲伤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陆主任点点头，将胸针收了起来，然后又问道，“你哥哥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得罪人？应该没有吧，我哥哥平时为人和善，很少与人结怨。”张小姐想了想，说道。
“那他昨晚出去，有没有说要去见什么人？”陆主任继续问道。
“没有，他只说要出去一趟，具体去见谁也没说。”张小姐摇摇头。
陆主任闻言，不禁有些头疼。线索太少，这案子可怎么查啊？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个警察走了进来，说道：“陆主任，外面有个女人，说是昨晚见过张先生。”
“哦？快带她进来！”陆主任闻言，眼睛一亮，立刻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朴素，面容憔悴的年轻女子被带了进来。女子看到屋内的惨状，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你……你就是昨晚见过张浩然的人？”陆主任看着女子，问道。
“是……是的。”女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昨晚，我……我在街上卖花，张先生……张先生他买了我的花，然后……然后他就走了。”
“他买了你的花？那你有没有看到他往哪个方向走了？”陆主任追问道。
“有……有，他往东边走了。”女子指着东边，说道。
“东边？那是去码头的方向。”陆主任闻言，若有所思地说道。
“陆主任，你是说，我哥哥他昨晚去了码头？”张小姐闻言，惊讶地问道。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我们可以去码头查一查。”
陆主任说着，站起身来，对女子说道，“你先回去吧，如果想起什么线索，随时来找我。”
“是……是。”女子连连点头，如获大赦般地离开了。
陆主任和张小姐来到码头，此时的码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顾探长带着张小姐，在码头上四处打听，可是问了一圈下来，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张小姐看着人来人往的码头，有些无助地说道。
“别急，我们再找找看。”陆主任说着，目光在码头上扫来扫去，突然，他的目光被一个正在搬运货物的工人吸引住了。
只见那个工人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穿着一身破旧的工作服，正满头大汗地搬着货物。他的手上，有一道明显的划痕，鲜血正顺着手指往下滴。
“那个人，你认不认识？”陆主任指着工人，对张小姐说道。
“不认识。”张小姐摇摇头。
“你去问问他，昨晚有没有见过张浩然。”陆主任说着，将一枚银元递给张小姐。
张小姐接过银元，走到工人面前，问道：“这位大哥，请问昨晚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说着，将张浩然的照片递给工人。
工人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然后摇摇头，说道：“没见过。”
“你再仔细想想，昨晚你有没有在码头上见过这个人？”张小姐又将照片递给工人，同时，将银元塞到工人手里。
工人看到银元，眼睛一亮，又将照片仔细看了看，然后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昨晚我是见过这个人，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女的。”
“女的？那她长什么样？”张小姐闻言，立刻追问道。
“那个女的长得很漂亮，穿着一身旗袍，还戴着一顶帽子，不过帽子压得很低，我没看清她的脸。”工人回忆着说道。
“那你有没有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陆主任走到工人面前，问道。
“看到了，他们上了一艘船，往黄浦江下游去了。”工人说道。
“黄浦江下游？那是去什么地方？”陆主任闻言，皱了皱眉。
“那是一片荒凉之地，没有什么人家，只有一些废弃的仓库和码头。”工人说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陆主任说着，递给工人一张名片，“如果想起什么线索，随时来找我。”
“好，好。”工人连连点头，将名片收了起来。
陆主任和张小姐离开码头，驱车前往黄浦江下游。一路上，张小姐都显得有些紧张，不停地问顾探长：“我哥哥他会不会已经……已经……”
“别担心，我们现在只是去调查，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样。”陆主任安慰着张小姐，可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黄浦江下游，只见这里果然一片荒凉，只有几个废弃的仓库和码头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我们分头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陆主任说着，和张小姐分头行动。
陆主任来到一个废弃的仓库前，只见仓库的大门紧闭着，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蛛网。
他用力推开仓库的大门，走了进去。
仓库里昏暗无光，只有几缕阳光从破败的窗户里透进来。陆主任借着微弱的光线，在仓库里仔细搜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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