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弦和裴厄听完狐疑,都朝他看去,裴厄此时问道:“店家,为何你米粮不够了?”
“呃这......二位有所不知,这几年来,我村中的稻米收成一直不好。我这开店的,反而还不如其他的好。”
“那你还继续开店?”裴厄听完,不解,即刻回问了一句。
店家被这么一问,突显窘况。
“这,这也是没办法啊。这处铺子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我也就会些烧饭做菜的活了。若是不做这个,我便没得它法可赚钱了。”店家越说话语越小,许是觉得自己不占道理。
裴厄短暂无话,他心中述说到,难怪村中逐渐没落,原都是村民们不是守着祖上的基业,就是不会料理田地生病和建筑构造之事。
“无碍的范叔,就给我白面馒头就成。等过了几日,这二位公子就会帮你解决田地的事了。哎!说起来。范叔,今年新春可有什么美味佳肴吗?”百牛识趣的打了圆场,好奇了一下今年的年夜饭。
范叔听完,展露出了笑颜。他回到:“今年,大鱼大肉都有!过些日子,我便去别的村里买肉。你可不知道,昨日我这柜子里突然多出了许多白银。许是财神爷可怜我,夜里偷偷送来的。”
“当真!”百牛听完,十分意外,也欣喜起来。
“当真呐!后日我去城里将肉都买回来,你便可以一饱口福咯。”
范叔笑得格外开心,为今年能丰厚的过一个年,而感到欣喜。
此时,身为他口中的‘财神爷’二位,正在欢欣的氛围下,相顾无言。
“哎对了,二位公子春年时,打算同谁一起过啊,可是要回家一趟?”百牛忽然问向二人,面带笑意。
此话,问住了他二人。一时间,底下没有回话。
这两个人,都是无家可归的孤人,又能去哪处过年。
然而,还没等二人回话,百牛猛然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一时激动,竟然忘记了许清弦已是无归处可去了。
他捂住口嘴,缓过神来后,带着愧疚的神色道歉道:“抱歉啊,许公子。我忘了剑宗已经......”
许清弦闻言,一声苦笑,他安慰的回道:“哎呀百牛,没事的。剑宗已去,我早就不挂怀了。”
不挂怀,怎么能不挂怀......
“我这新年,没处可去。不过,裴厄也没处可去,我同他一起过就是了。”许清弦将话锋转向裴厄,此时的裴厄同样溢着伤心的寸寸神色。
众人朝裴厄望去,他极力掩盖神色,点了点头。
可突然,范叔忽然拍手,有了个好点子的说道:“哎!既然二位都没有离开的打算,那不如春节同我们一起过如何?我这财神爷给的白银,足够买四人份得了。”
“噢,对啊!你们同我们一起过,便都圆满了。”百牛也恍然大悟的附和着。
这邀请的话语来的突然,裴许二人听到后,都受宠若惊。
“我,我们?”许清弦指着自己,说道。
“对啊,就是你们。许公子和裴公子一起的话,今年定然热闹!”百牛抚上他的手,笑得灿烂。
此时,众人都未曾注意到的是。天中出现了扶光的光束,照在雪地和严寒下,分外温暖。
“好,好啊。”许清弦被宠若惊,应下了此事。
裴厄也在犹豫之后,点了点头。
堂内顿时哄堂笑颜,温暖人心的话语,让冬日不再那么严寒。也让失去亲人,独自过了无数个孤独的春节,每次只能独守天边,回忆曾经温暖的二人,心底溢上了什么东西。
之后,范叔连匆匆回到厨房中,端出了白面馒头给到百牛。
三人用完膳后,裴厄开始清点下午要去的地方,认真的翻阅着所有的分类好的委托书。而许清弦则被正午那事困扰着,范叔庄稼收成不好的事。
用膳时,他左右询问过范叔,庄稼的具体情况。范叔回答他的,是比先前说的还严重的事。
范叔的地本来就不多,这几年收成不好,换了其他粮食也种不好,可以说是地已经坏了。
而此时,小楼对面的那家饭店,他能望见店家正坐在椅子上,啃着他的白面馒头,有些心酸。
小麦磨成粉,兑上水和其他佐料,就能制作出白面馒头,可以应付一些。
可是,范叔做生意的。只有水稻实在种不出,他才会选择屯粮馒头,以撑过冬日。
忽然的,许清弦开始猛地翻阅起所有的委托书,在众多份数中终于找到了属于饭店范叔的委托书。那份委托,原分类在开春之前处理的。
信上说,他的土地无故贫瘠,忽然种不出水稻麦田,请了许多人来看,得到的结果都是一个‘地并无异处’。
许清弦看着,愈发觉得不对劲。于是,他同裴厄说道:“裴厄,要不我们先去看看范叔的地吧。”
裴厄狐疑,他已经整理好下午要去的地方了。
他拍案放下东西,看了过去回道:“为何?”
“范叔的店连米粮都供不上了,若是我们真等到开春后再解决,那么他很有可能因为做不下去,便要关铺子了。”许清弦有理有据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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