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倒吸一口冷气“你知道的，我要是说出去工作，我爸绝对不放心，一定要把我放在放心的人的眼皮子底下，那不是寄人篱下是什么？”
“那是关系户吧。”看着在旁边和沙发垫打架的菜菜，周欣繁放下手机和平板，悄悄摸过去，菜菜躲在防尘布下面，抠着沙发垫。
仗着菜菜看不到自己，周欣繁伸出手指戳了菜菜一下，她马上不动了，周欣繁又戳，菜菜在防尘布下面摆出了攻击动作。
玩闹了一阵子，周欣繁心情大好，这才想起来珊珊的电话还没关。
没敢直接上去和她说话，蹲在旁边偷偷看着手机，没在摄像头里露面，对面的珊珊大概也是在看电视，眼神完全没有落在手机上，只是偶尔瞟一眼。
周欣繁拿起了手机，珊珊看到了周欣繁的脸，马上叉腰“你怎么回事，冷暴力我？”
嘿嘿一笑，周欣繁谄媚地开口“没有啦，怎么会呢，只是刚才不小心忘记了。”
闲聊了半个多小时之后，珊珊要去洗澡了，这才挂了电话。
闹钟响的时候，周欣繁在床上扑腾了两下，愤怒地坐了起来，今天会给所有人坏脸色。
开车到了要听课的幼儿园，周欣繁绕了两圈才找到了一个停车位，更生气了，拎包的时候带子被变速器挂了一下，她坐在驾驶位上，闭着眼睛深呼吸。
刚下车，踩到了一个口香糖，抬脚的时候感觉到了脚下的异样，周欣繁已经懒得去看了，在旁边蹭了两下，直接进了门。
上了三楼的大教室，一进门，被面前的场景惊呆了，台上放着一个小桌子，下面老师们的位置没有桌子，只有三个颜色的塑料小凳，红的，绿的，蓝的，只有蓝色的是小椅子，有一个小小的靠背，红色和蓝色的都是普通的小凳子。
“这也太穷了吧。”周欣繁还以为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了口，转头一看才发现是吕澜。
“别瞎说。”现在还没几个人来，座位都空空的，周欣繁也不知道她们该坐哪里，只能先在门口等等。
吕澜递给她一个塑料袋，她接过来打开，煎饼的香味飘了出来，周欣繁的眼睛马上亮了，左右看看没什么人，两个人站在门口悄悄吃了起来。
周欣繁边吃边问“你咋知道我没吃饭？”
“我还不知道你，每天上班都不吃饭，今天估计心情也不好，更不吃了。”吕澜嚼嚼嚼回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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