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A国的程聿打出这行字后，就给莫尔打了电话。
问他事情办好了没。
莫尔正给南希打视频，突然被电话截断，心情很不好，“早就让人过去了，一切保证天衣无缝，你别在这耽误我办正事。”
程聿很无语。
不过还是很相信他的办事结果。
这么多年没见，就算有什么改变了，应该也不会察觉到。
自己现在过不去，只能期望莫尔是真的靠谱。
这时，冯卓敲门进来，对他说道：“老板，我们把那个人带过来了。”
“让他进来。”
紧接着，多昂就把人拎过来。
男人被打的身上流着血，只有脸是干净的，约莫着五十多岁的年纪。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
冯卓上前，一脚踩在他的伤口上。
男人疼着呲牙咧嘴，眼神里带着恐惧。
“十五年前，你是程家的司机，对吗？”
冯卓质问道，声音凌厉。
男人喘着气，嘴唇哆哆嗦嗦的，点头，“是，我是程家的司机，可我早就不干了。”
冯卓扭头看向程聿。
程聿修长的双腿交替在一起，身子靠在后面，姿势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矜贵。
他眉眼低垂，十指交握在一起，没人能看清他的神情。
食指上的银戒也被他不停的转动。
“十五年前，在那场爆炸结束后，你就辞职了，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男人不知道是想起来什么，眼神闪躲，“不想干了就辞职了。”
程聿勾唇，抬头看着他，墨色的眼眸就像深不见底的谭水，让人忍不住的害怕。
“你在撒谎。”
“我没有。”男人否认的很快。
“你没有你着急什么？”
冯卓脚上更加用力地踩着他。
男人还在狡辩，“我……没有着急。”
多昂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从身后拔出刀，恶狠狠地说：“跟这种人废什么话，既然不想说，那我就割下他的舌头，让他永远都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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