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再次一诧，这样的回答，还是她第一次听说。
别说，还挺有趣的。
“今天打算做什么好吃的呢？”
“鸡？”
黄蓉瞅了一眼厨房的方向，看着已经收拾好了的六只鸡，有些期待。
曹安点头道：
“烤鸡，院子里的小丫头想吃，正好有那个心思，就顺手给她做了。”
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刷厨艺的熟练度，不过这件事注定是要烂在肚子里，这辈子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知道的秘密了。
“你倒是挺宠她的。”
黄蓉给出了和徐渭熊差不多的评价。
曹安笑着道：
“你不觉得小丫头呆头呆脑的，挺可爱的吗？”
黄蓉顿了顿，想到墨梅的状态，似乎，的确挺可爱的。
“所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北离人士吗？”
黄蓉对曹安更加好奇起来。
“北离吗？”
曹安摇了摇头，如果可能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那个地方了。
“不是，我不属于任何国家，算是一个.....散人吧。”
曹安微微感叹，又或许说他属于所有的国家，只不过是一个有着历史朝代更迭，最终融为一体的国度，华夏。
“散人吗？”黄蓉眼睛动了动，对于散人这个回答倒也并没有过多意外。
毕竟
这个世界有很多像曹安这样的人。
“那你出生和长大的地方呢？”
“出生和长大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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