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日元一小时呢,你不心疼我……”
“四个暴徒身上有八万,随便停。”
“哦哦,我居然忘了,习惯性节俭了。”
戚风将面包车开进一家酒店停车场,两人低着头上到地面混入了人群中。
此时已接近午夜,依然霓虹闪烁人群如织,不时有一些橱窗中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或是女人搔首弄姿或是精装男人光着膀子……
更多的是拉客的妈妈桑爸爸桑在路上招呼游客路人,空气中满是香水和难以名状的味道,刺激男人的感官和钱包。
陈高和戚风做游客状,混在人流里东张西望,长腿爱笑姑娘还不时解说招牌的意思,居酒屋、夜总会、情人旅馆、柏青哥……
不多久,两人看见了九天夜总会的招牌。
戚风过去买了男宾门票,两人低头往里走。
门一开,另一番天地出现在面前。
轻柔的蓝调布鲁斯音乐中,分散在夜总会各处的几张圆台上,统一衣衫褴褛且各色皮肤的女孩们扭动着身躯,腐化着人的心灵。
这一幕陈高想了很久了,事到临头却低下脑袋。
果然还是华夏的基因,不敢乱来的唯一原因是……胆小。当然,胆小的原因是性价比太低。一次放纵毁掉生活、家庭甚至信仰,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找地方坐。”陈高示意戚风去边上的空位。
“有服务生过来招呼了。”戚风示意穿西装背心的女孩正在过来。
颜值平平无奇的女服务员走到两人面前,用中文轻声道:“先生,小姐,请跟我来。”
陈高拉了拉还在到处乱看的戚风跟上了她。
三人很快上了二楼,被引导进了一间包房。
打开门,一个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微笑的看着陈高。
“你出去吧,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女人用中文对女服务员道。
关上门后,女人张开了双臂,上前两步不由分说的抱住陈高。
“我是田中慧,终于又见到彩萍的儿子了,都二十年了,长成大帅哥了。”
“您见过我?”陈高轻轻拍了下女人的肩膀问。
“二十年前我去过图拉镇,还抱过你!那时你对我可热情了,左亲右亲的,差点让我想结婚生个像你这么可爱的孩子。
来,坐下说话,戚风小姐,你随便坐。”
“我该叫您什么?田中慧太日笨了,我不喜欢。”
“小慧阿姨吧。”
“最多叫姐姐,否则把您叫老了。”
“多乖的孩子!多帅的男人。”田中慧眉开眼笑,抱着陈高的脑袋在脸上乱亲一气。
“坐下说话吧,我想快点知道一些事,和您团聚的事以后还有机会,也最好不要在这儿,对你不太好。”陈高放开田中慧郑重道。
“明白,没想到我们的小男孩是一个优秀的间谍。”
“还不止呢,杀人跟杀鸡一样利索。”戚风笑呵呵插嘴道。
“我听说了,彩萍跟我炫耀过了,妈的!这娘们年轻时跟我比老公,年纪大了炫儿子,真是个碧池!”田中慧恨恨道。
上一辈撕逼陈高能怎么办?他只好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田中慧从套裙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陈高,肃色道:“上面有日笨内阁情报部地址和被驱逐的小泽及大使到达时间,至于幕后黑手我一时查不到,只有靠你了。
最近小鬼子像疯了一样的抓华人审讯,如果不是我换成日笨人的身份,也会被查个底朝天,今后我们的联系最好不要打电话,就用阅后即焚的软件。”
“明白,您保重,不能为了我把明国情报潜伏人员都暴露了。”
田中慧苦笑道:“明国和日笨一撕破脸,我们就有好几位同志被抓了,我手下就有一个女同志为了不被抓,开车跳了海。”
陈高大惊,呼吸变的粗重,眼圈发红。
没想到现代社会了还有沉默的荣耀在敌国闪烁!
“她的尸首找到了吗?”
“咳咳,她没死,汽车没沉下去,人晕了,被日笨人抓了。据内线说被酷刑折磨,要她供出上线,也就是我。”田中慧轻声道。
“那您还这么稳如泰山?还不赶紧撤回去?!”
“跑不掉的,这个夜总会不是我的产业,也没人知道我在这儿,相对安全。”
陈高摇头道:“跑不掉?她没有供出您来吧,您可以先飞去阿美莉卡再转机回明国。”
“我不敢肯定,就算她没把我供出来,还被捕了几位同志,说不定日方能顺藤摸瓜找到我,去机场的风险太大。不用管我了,我正在组织暴露的同志总体撤离,后天一起偷偷上游轮去棒子国再到华夏。”
“我妈知道您这么危险了吗?撤离有把握吗?”
“我没告诉她,这点小事难不住我。”田中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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