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啊！”
“不愧是老周的徒弟，能立功，就能惹祸。不经过上级批准，就该私自跟高东林接触，打草惊蛇喽。”
“孩子，还是年轻啊。”
林南山滋溜一口茶，反而不着急。
在林南山的印象中，罪犯是抓不完的，所以不需要着急。警察应该想开点，保重身体，尽量在职业生涯中，抓捕更多的罪犯就是。
陈凤凰和王娇都年轻，就算犯错误了，以后也能弥补过来。
审讯室内，陈凤凰就这么冰冷看着高东林。
这一次，陈凤凰动真格的，双目释放出来的威压，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高东林，就没承受住。
“领导，我坦白！”
“说！”
陈凤凰冷酷无情，让高东林赶紧说。
“我交代，我的确用白糖欺骗那帮瘾君子，你们也别找了，我没有团伙，就我自己一个人。”
“真的，绝对是真的。”
“我每次你交易，不超过一千块，我知道超过一千块，算诈骗。”
“我真就卖白糖，顶多我用明矾冒充白糖，我也只能算卖假货。”
“领导，这是实话。”
高东林颤抖说着，他的确害怕陈凤凰，那眼神，太吓人了。
“你一个人？”
“看来不说实话啊！”
“你卖白糖，人家干吗？”陈凤凰反问一句。
“不干，他们也不敢报警。”
高东林幽幽说了一句。
“嗯？”
陈凤凰干巴巴看着高东林，他居然觉得高东林说的。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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