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鬼使神差的拍了一下自己屁股：“嗯，真完美，也许……王哥真能喜欢我吧！”
网约车在老城区兜兜转转，菲菲望着窗外斑驳的墙皮，突然想起昨晚白浅浅的话："王哥最怕你这样的瓷娃娃..."她摸了摸锁骨下的疤痕，把Chanel包包往怀里紧了紧。
老城区巷口的砂锅摊冒着白烟，王重生坐在塑料凳上，手里的不锈钢勺正和粉丝较劲。菲菲裹着臃肿的羽绒服，鼻尖冻得通红，吃一口牛腩煲，摘下一次口罩，吃完了再戴上。
"别照了，"王重生舀了颗鹌鹑蛋放进她碗里，"这破地方连路灯都没有，狗仔拍个鬼啊。"说着瞥了眼对面便利店玻璃窗——某颗栗色脑袋在关东煮热气后若隐若现。
菲菲手一抖："你说他们真能拍到？"
"拍是能拍到..."王重生突然提高嗓门，"就是有些笨蛋跟踪得太明显！"话音未落，便利店里传来"咣当"一声，多多良的兔兔帽被自动门夹住了。
菲菲目瞪口呆地看着多多良手忙脚乱地抢救帽子，围巾缠在关东煮机器上，活像只炸毛的浣熊。王重生慢悠悠喝了口汤："我说多啊，你cosplay狗仔好歹专业点？"
"老、老板！"多多良硬着头皮凑过来，"好巧啊！我刚好路过..."
"路过到把章鱼小丸子粘头发上了？"王重生用筷子指了指她发梢。
菲菲噗嗤笑出声，多多良恼羞成怒地掏出手机："我要告诉赵警官！你背着她在外面和女明星约会！"
"行啊，"王重生掏出自己的手机，"正好让她看看，某人在员工考核表上写的'精通八国语言'..."他拉长音调，"上个月接待客户，是谁把'初次见面'说成'我要洗澡'的？"
多多良瞬间蔫了："老板我错了..."
"错哪了？"
"不该跟踪您和菲菲小姐浪漫约会..."
"错！"王重生把砂锅往桌上一顿，"你该先查查这家砂锅摊是谁开的！"他朝后厨喊了嗓子，"张叔！给这丫头来份特辣砂锅！"
菲菲看着两人斗嘴，忽然觉得砂锅里的豆腐泡都比米其林牛排美味。她偷偷把这一幕拍下发到姐妹群：「原来老板也吃路边摊！」配图是王重生正用筷子夹走多多良碗里的鱼丸。
夜色渐深，巷口忽然闪过相机快门声。王重生和菲菲对视一眼，默契地往对方碗里夹菜。多多良还在跟变态辣砂锅搏斗，辣得直吐舌头："老板...水...要死了..."
"忍着，"王重生把矿泉水瓶举高高，"想喝就答应我三件事。"
"三百件都行！"
"一不准告诉赵警官..."
"绝对不说！"
"二明天帮金姐搬年货..."
"我搬！"
"三..."他忽然把矿泉水扔过去，"把鼻涕擦擦，难看死了。"
菲菲看着这对活宝，突然觉得花姐给的KPI也不那么可怕了。她悄悄把辣到跳脚的多多良拍进视频，标题都想好了——《震惊！单位组织竟在路边摊进行魔鬼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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