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程允霏睁大着双眼，规规矩矩地躺好，小心翼翼地呼吸，轻轻地开口道歉。
只有天知道，看到程知鸢和苏星觅以及梅知妍关系那么好那么亲密时，她有多羡慕。
原本，她也可以像她们那样，甚至是比她们跟程知鸢更亲密的。
程知鸢静静地躺着，没说话。
“其实，我小时候总是冤枉你，其实是嫉妒你。”
程允霏细小的声音低迷，继续道，“我嫉妒你比我漂亮，还比我聪明，嫉妒一开始的时候，哥哥会护着你，还嫉妒奶奶那么疼你，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你。”
程知鸢听着，唇角弯了弯，手在被子下面找到程允霏有些僵硬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安抚，“都过去了。”
“姐，你真的原谅我和哥了吗？”黑暗中，程允霏扭头看向她，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地问。
程知鸢毫不迟疑的“嗯”了一声，“只要你们以后都秉着一颗善良正直的心去做人做事，那过去的一切，大家自然会慢慢淡忘。”
“嗯，姐，我会的，哥也一定会的。”程允霏沉沉答应，感动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程知鸢握住她的手，温柔一笑，“不早了，你不想你姐明天早上顶着双熊猫眼出嫁吧？”
程允霏赶紧摇头，“不想，姐你明天一定要美美的出嫁，做这个世界上最美最幸福的新娘。”
“好，那睡吧。”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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